说白,就是个媒婆。
“对啊!”董月娥微微笑,放手给儿子去收拾。
董月娥五十多岁,比起杨崇贵倒是看上去年轻许多,慈眉善目,没有杨崇贵看起来那凶。
“不是有淑仪吗?她怎还上门啊?
这边在八卦着,杨庆则是刚刚回到家,家里刚刚修好四层小楼,在周围顶多是两层小楼,甚至大部分还是层小瓦房老式建筑群里,显得有些鹤立鸡群。
难怪那些妇女觉得老杨家发达,别说五道口村,就连附近郑家村,都很少见到有人家有钱建四层小洋楼,镇上倒是有,但那都是在关键大马路边。
杨庆回来时候,刚好,有个五十多岁女人笑容满面地从他们家大堂走出来。
“庆子回来啦?”那个女人声音很嘹亮。
“米菇嫂,你来?怎不多坐会儿?”杨庆看到这人,愣下,但还是礼貌地招呼声。
沛国县竹邑镇五道口村,这是个很普通小村庄,坐落在两座山脉形成谷地里,风景独好,但也是交通不畅,早些年还有点与世隔绝感觉,也是二十年前县里修条公路从五道口经过,这个小村庄才有见世面机会。
这天,太阳西沉,红艳霞光犹如魔鬼爪牙,与斑驳云彩相映,倒也是有独特美感。
杨庆不晓得欣赏,穿着棉袄扛着锄头走在回家路上,他憨厚地跟乡邻们打着招呼。
“庆子,你什时候办喜事啊?”有人打趣着问道。
“还早,还早哩!”杨庆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
等那人走之后,他才皱着眉头,将锄头在牛栏附近放好,走入大堂。
杨崇贵,也就是杨轶、杨庆、杨欢三兄妹父亲,六、七十岁年纪,头发都白,但身体还是很硬朗,双目炯炯有神,正坐在太师椅上喝茶,举手抬足之间,都有种说不出来气韵。
杨家大堂摆设有讲究,跟电视里那些古代大家族很像,正中央是左右两张太师椅,中间是四方桌,而两边则是两排间隔着花瓶排列椅子,比太师椅要矮些。
倒不是什古董和贵重家具,椅子都是木头做,这大山里材料取之不尽,再找村里匠人帮忙打出来,而花瓶那更是便宜货,仔细看还能看得出来瓶身上花纹不齐全,瓶口更是歪瓜裂枣,是镇上市场里人家卖厂家处理次品,但用来种花,倒也不影响。
杨庆看到母亲正在收拾客人茶杯和剥下花生壳、糖纸,他赶紧过去帮忙,边帮忙,边说道:“妈,刚刚那人,不是米菇嫂吗?给介绍淑仪那个。”
等他走后,几个已经忙好晚餐妇女凑在块嘀咕:“哎,老杨家现在是发达,又是买牛买猪,又是修大房子。”
“谁说不是?早知道,就把家闺女介绍给庆子,这白白让外村那个谁占便宜。”
“庆子人好,又能干,早就觉得他是个人才,跟你说不信。不过那个外村,好像是郑家村姑娘,听说也挺漂亮。”
“发达是老杨家老大,钱都是他跟外头寄回来,要不,以杨崇贵那老头和杨庆这点种地本事,能挣得到这多钱?”
“哎,听月娥说,她们家老大也还没结婚,嫂子,你家闺女也要抓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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