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家大嫂子,知道老南是你们家顶梁柱,现在家里要是有什困难,你尽管跟提,毕竟南昭宇跟们家馨儿是很好朋友、同学,有什能帮上忙,定帮!”兰州凯拍着胸膛说道。
“谢谢,谢谢馨儿爸爸!”南昭宇妈妈抹抹眼角泪花,感动地说道,“
“那国强,你跟说说,这样胖,应该做什运动?打拳击?”兰州凯到很感兴趣地咨询起来。
……
下午,小家伙们起床,睡饱她们又活蹦乱跳起来,只是有些运动过度曦曦小腿感到酸痛难耐,让爸爸给她按摩好会儿,才能慢慢地走动起来。
在车上,杨轶告诉曦曦,南昭宇今天没有来原因。
“南伯伯生病呀?”小姑娘有些惊讶,不过,很明显,她并不能够意识到南伯伯那个病严重性。或许,在她世界观里,生病就跟感冒样,会难受,但没有什大事。
山顶风景很美,缓过劲兰州凯也带着女儿去看几眼,望着远方,他拍拍女儿后背,温和地笑道:“怎样?登上山顶感觉不错吧?”
“爸爸,没有跟曦曦样爬上来,是杨叔叔抱上来。”兰馨却很诚实,嘟着小嘴巴说道。
“但你在之前就很努力啊!现在以你能力,还爬不这高山,不过,要记住现在感觉,以后也要像今天样,遇到事情,不要轻易说放弃,你喜欢成功,不喜欢失败对不对?”兰州凯给女儿灌输起鸡汤。
好会儿,他们才开始下山。
下山就轻松多,和掉队大部队会合,花比上山还要少半个小时时间,杨轶他们便到山脚。
“对啊,所以们要起去探望他,你到时候要安慰南昭宇,跟他说:昭宇,你不要怕,你爸爸会好起来。”杨轶边开车,边叮嘱着女儿。
“好吧!”曦曦乖巧地点点头。
然而,到医院,隔着玻璃窗,看着南易云躺着ICU病床上沉睡着,鼻子上还带着呼吸机面罩,曦曦才意识到有些不对。
“他现在需要继续观察,凌晨意识就清醒,医生说这是好兆头,对脑部损伤会比较小,但到现在,他还是说不出话来。”南昭宇妈妈其实已经很坚强,眼眶红红,强忍着泪水跟来探望杨轶他们介绍道。
“没关系,医生不是说能好起来吗?”杨轶见惯生死,但也是第次接触普通人面对亲人生死时候情绪,他不由地暗暗叹息,小声安慰着。
兰州凯没忘记自己承诺,请兰馨几个小伙伴和她们爸爸起去酒店吃饭,吃烧烤。
中午在酒店大包厢里,已经很疲倦四个小朋友们吃完盼望已久烧烤后,便横七竖八地躺在包厢大沙发上睡起午觉。
“也真是累,馨儿她最挑床,现在躺下来就睡着。”兰州凯过去,给女儿盖盖大衣,才回来饭桌,几个大人边喝茶,边闲聊。
因为下午要去探望南昭宇爸爸,南易云病情,杨轶也告诉他们。
“所以说,这人啊,年轻时候,就要多健身、锻炼,老南他好像是书法家吧?看那个身板,就是文弱书生,从来不运动,等年纪大,就各种病痛!”陈国强是健身中心拳击教练,他对这个最有发言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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