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洁俏脸上全是明快笑容,是那种发自内心愉悦,“是啊,弟弟已经没事!你啊你!进来也不和打招呼,从来也不知道叫声姐姐!”
唐逸从陈达和那里知道她年纪,刚刚二十三岁,和自己同年,只不过经历沟沟坎坎多,使得她全身上下充满成熟女人韵味儿。
唐逸被她明快笑容感染,心情也开朗起来,微笑道:“哪有姐姐在弟弟怀里痛哭流涕,要说,你做妹妹还嫌小呢。”
“去……没大没小,学校老师是这样教你吗?”齐洁伸出纤手在唐逸胳膊上掐把,虽然隔着毛衣,雪白纤手上,那涂得红红长指甲还是掐得唐逸龇牙。
“你说得没错,真是遇到贵人,听说是什大人物下指示,要彻查弟弟案子,不到天,就水落石出,
下午五点多钟,唐逸就接到陈达和从县城打来电话,听到电话里陈达和爽朗笑声,唐逸心中松,看来没什问题。
“唐书记,齐军,就是齐洁弟弟根本没什问题,不过是打架斗殴,拘留几天事儿,是张自强那小子有意将事情搞大,听提齐洁这名字吓得什都说,怎样?怎处置这小子?要不要将他法办?”
唐逸知道陈达和说得轻松,但能让张自强将事情和盘托出,不定费陈达和多少工夫,而且陈达和还未上调,局里事儿还没捋清就处置局里警员,影响不好,琢磨下道:“算,事情别闹大,对你都不好。”
陈达和哈哈笑,说几句闲话,挂电话前突然道:“唐书记,听说齐洁就是昨天中午那家饭店老板娘,嘿嘿,唐书记是不是有啥念想?调查过!她刚刚结婚没几天丈夫就遇到车祸,背景也没有任何问题,唐书记……”
“去去去!别胡说八道。”唐逸打断陈达和喋喋不休,挂掉电话。党干部最忌讳就是作风问题,不过唐逸没有结婚,所以陈达和开几句玩笑倒无伤大雅,如果唐逸已婚,陈达和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拿这个问题开玩笑。
第二天,县委来电话,请柳书记和唐镇长去商谈新工作安排问题,这次是由组织部部长和唐逸柳大忠谈话,主要就是谈到柳大忠年纪大,应该去些负担,多分配给唐逸些工作,显然这次李文和案件闹得那大,最后却是冤枉z.府,虽然澄清事实,但影响已经造成,县委几个头头对柳大忠有不满,认为他有扇阴风倾向。
出县委大院儿,唐逸说请柳大忠吃饭,柳大忠哼声,扭头就走,唐逸有些哭笑不得,任谁都知道他和自己斗其实没任何意义,对于即将退休他,就算斗垮自己也不会给他带来任何利益,但他就是看自己不顺眼,觉得自己年纪太轻,他熬辈子才当这几年镇书记,自己个毛头小子却是步登天。
无奈地叹口气,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向南走去,横穿过马路,让过熙熙攘攘人流,又来到工人俱乐部旁边。
小饭店里客人不多,唐逸坐在老位置,要斤水饺,没吃几个呢,那熟悉甜香飘到身边,齐洁满脸喜色地坐到他对面,笑滋滋道:“今天吃什,姐姐请!”
唐逸咽下嘴里热气腾腾白菜饺,笑道:“心情这好?是不是有什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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