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不理萧日讥讽,继续道:“刚才萧书记提到东欧和平演变,据知道,东欧文化圈就属于传统西方文化,只不过苏联用武力强行将社会主义加诸到他们头上,和咱们不同,们历史历来是家天下历史,小农经济历史,和西方哲学属于两个范畴,所以如果西方想要以东欧模式来同化,腐蚀咱们,那必定会遭到可耻失败!”
“当然,意思并不是说咱们党就可以安心睡大觉,认为万年无忧,那就是本本主义,就是书记您说酸溜溜理论。”
会场里轻轻响起善意
常凝重,这时候面无表情萧日慢慢将话筒移到自己嘴边,轻轻咳嗽声,突然笑起来:“怎?瓜娃子想造反?告诉你小子!老子什都怕,就是不怕被人造反!”
“噗!”唐逸嘴里茶水喷桌,他做梦也没想到萧日会冒出这句话,他可是县委书记啊,私底下也就罢,在县委扩大会议上竟然说话这……直白,这可真正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建军同志,你说这些都有道理,但想反问你句,请问你,如何将改革深入进行下去,如何保证大多数人民群众根本利益不会被破坏?如何确定你走路线是正确?如何确保咱们延山县不会被和平演变?难道东欧同志们当初进行改革时候都不如你程建军聪明?”萧日洪钟似大嗓门异常响亮,从他说话,那些窃窃私语县委成员都停止议论,个个正襟危坐起来,看得出,他威信很高,许多领导甚至对他可以用惧怕来形容。
程建军被萧日反问问得张嘴结舌,茫然四顾,那些会前信誓旦旦“战友”个个正襟危坐,竟然没个站起来声援自己。
“同志们,也很痛心啊!”萧日挥动着大手,“痛心是些人有意见不按正常渠道走,不顾组织原则,拉帮结派,在会议中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萧日越说越气,突然狠狠拍桌子:“娘!如果是当年兵早毙他!”桌上茶杯“叮当”乱响,会场上人人噤若寒蝉。
“萧书记,想说几句。”就在萧日大光其火时候,唐逸举起手。萧日却理也没理,自顾自说下去:“很同意党文件精神,但这个改革怎搞下去,咱们要谨慎嘛!东欧就是咱们前车之鉴嘛!”
唐逸蹙起眉头,拿起靠近身边话筒,不小心将话筒口对准扩音器,麦克风发出尖锐长鸣,会场里众人全部愕然看向他,萧日也有些错愕。
唐逸扭转话筒,长鸣消失,不等萧日训斥,唐逸已经开口道:“萧书记,要说几句,刚才您说得很对,组织原则不能被破坏,但组织原则是什?党生活怎样才是健康?如果记得没错话党生活最高原则就是m;主集中制,而不是言堂!既然被允许列席这个会议,就有发言权力,您不能剥夺权力!”
所有人都怔怔地看着唐逸,谁也想不到唐逸,这个年轻镇书记会直言不讳地顶撞萧日,就算程建军,方才发言也是拐弯抹角,不敢直接点萧日名。
萧日愣下,随即笑:“好小子!敢向放炮!行,你说,听听,听听你这娃娃那酸溜溜理论。”说着慢慢靠回座位,副洗耳恭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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