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道:“银耳莲子粥,这都是上讲究,银耳本来就适合做成甜品,当然,做成罐头话还是要加在水果里面,什锦罐头,起个点睛作用,不能满满瓶全是银耳嘛!”
“现在人民群众生活水平渐渐提高,已经不再满足于温饱,对副食品要求也越来越高,咱们对银耳进行深加工,来可以提高山民收入,二来增加罐头厂竞争力,何乐而不为?”
听着唐逸长篇大论,陈珂渐渐陷入沉思,看着这位意气风发年轻书记,她有些迷茫,怎和他相处得越久,反而觉得和他距离越来越远,为什什难题到他手里都好像特别简单?都可以迎刃而解,他不经意番话,能让自己思索好久,这,就是书上说境界吗?
“小同志!不要太崇拜哦!”唐逸笑呵呵地拍拍陈珂头,也就在陈珂面前,唐逸可以偶尔放下武装,流露出自己那点小得意。或许因为唐逸潜意识里,陈珂是自己最亲近人。
“臭美……”陈珂撇撇嘴,低声嘟囔句,心里却知道,自己早已经无可救药地对他有崇拜情结。
唐逸对罐头厂进行试点改革报告终于批下来,县委同意将连年亏损,基本处于半停工状态罐头厂承包出去,唐逸这几天忙着走访罐头厂工人,倾听他们想法。
午后日头暖洋洋,整个小镇沐浴在安详阳光中,刚刚从工人王二成家走出唐逸心里却是沉甸甸,想起刚刚王二成那热泪纵横脸,闷声抽烟忧郁,炕头上那哇哇哭闹孩子,唐逸叹口气,工厂已经拖欠几个月工资,吃商品粮这些工人基本生活甚至都没有保障,罐头厂问题已经紧迫到必须马上解决。
陈珂跟在他身后,眼睛红红,刚刚十八岁她正是多愁善感年纪,被刚刚沉闷气氛感染,出王二成家就开始抹眼泪。
唐逸瞪她眼:“哭什哭,都像你这样怎干工作?想办法帮罐头厂摆脱现在亏损状态才是咱们党干部应该做!”训斥几句心中惊,老天,怎敢教训起干妈来啦?
陈珂抹着眼泪,哽咽着道:“唐书记,你说……将罐头厂承包出去……真……真管用吗?承包不承包还不都是这些人?”
两人说说笑笑间已经到去往镇
唐逸蹙眉道:“那怎能样?来承包出去再不是国家制定死工资,可以提高工人工作积极性,再个关乎到承包人切身利益,他肯定会想方设法提高效益,而不是像以前厂长那样因为是国家干部,最看重门面功夫。
这也是让有意承包罐头厂人写计划书原因,想看看他们都会怎想办法提高效益。到时候择优录取。”
听得入神,陈珂渐渐止泪,还是有些怀疑地道:“可是……可是怎提高罐头厂效益?怎想也想不到……”
唐逸笑起来,点点陈珂秀气小鼻子,笑道:“办法还是很多嘛!例如如果让做这个厂长话,怎做呢?首先就是改进罐头厂花样品种,罐头厂花样太少,就是山楂苹果梨,咱们技术上没条件提高,可以暂时从罐头品种上下手嘛!想想,山上那遍地银耳,为什就不能加工成罐头?”
“银耳罐头?”陈珂摇头道:“那……那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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