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儿,病房门又被人大力推开,派出所长李富强简直是冲进来,看到柳大忠和唐逸都在,怔下,随即急急道:“柳书记,唐书记,马建军被县局人接走,,拦不住啊,他们,他们还说要给马建军验伤,要告小陈打伤他呢。”
柳大忠腾下站起来,怒目看着唐逸,气得脖子青筋直冒,大声质问:“你们,你们到底想怎样?到底想干什?”
小张脸色苍白,突然扑通跪在唐逸面前,哭泣道:“唐书记,求求您,求求您放过们吧,们不告,再也不告!”她听柳大忠话里透露,知道眼前唐书记和县城那帮子人是伙儿。
柳大忠嗓门简直要将房盖震翻:“唐逸,你还是国家干部吗?这天下还是**党天下吗?就任由你们胡来?”
看着脚边啜泣农家妇人,看着慷慨激昂柳大忠,唐逸心里五味杂陈,默立良久,慢慢走到柳大忠身边,轻轻拥抱住他,此时此刻,他突然觉得面前这倔强老头儿可爱无比,往日对他厌恶,突然在这刻烟消云散,或许,他有这样那样缺点,有老派领导那划山头,拉帮结派不良作风,但他骨子里,却流淌着老党员那正直不阿鲜血,这样鲜血,才是们党留下最宝贵遗产啊!
夹克,淡黄喇叭裤,青春飞扬,走在唐逸身边叽叽喳喳,进卫生院才总算安静下来,去找护士小夏解情况,在小夏引领下两人来到病房区,卫生院只有几间病房,不过干净整洁,环境尚算可以。
推开二号病房门,唐逸眼就见到病床上被绷带绑得跟个粽子似,只露出两只眼睛伤员,唐逸吃惊,大步走进去,病床边上坐着名面色红润,花袄蓝裤子,农家女装束少妇,见到唐逸忙站起来,忐忑不安地道:“唐……唐书记……”
唐逸知道她肯定是被打伤工商稽查员小陈爱人,想不到她倒识得自己,微微点头,看着病床上伤员,脸色凝重起来,这可不是做样子模样。
“小夏,他伤得很重?”陈珂问跟着进来护士小夏。
小夏“嗯”声,“多处骨折,软组织挫伤,鼻梁也被打断……”
“柳书记,李文和案你也是想为他申冤是不是?”唐逸轻笑着在柳大忠耳边道。
柳大忠被唐逸突然亲热弄得手足无措,听唐逸话翻起眼睛道:“不然你以为想干吗?哼,到现在还不相信你真就清清白白!”
陈珂虎着脸嘀咕道:“这……这也太欺负人……”偷偷看看唐逸脸色。
“为什不去县里彻底检查下?”唐逸问道,他知道镇上设备有限,如果内脏出血什这里可查不出来。
“哼,去县里?那还不是马鹏华说算?”柳大忠声音在病房门口响起,他铁青着脸走进来,对唐逸冷冷道:“还是你们高,刚刚打电话,卫生院验伤报告法院不承认,必须要县级医疗机构证明。”转向小陈爱人,深深叹口气,道:“小张啊,真对不起,看来这事儿难办……”
农妇小张有些怯懦,低声道:“不成,不成就算吧,那种人,们得罪不起吧?”
柳大忠瞪起眼睛,想说什,但想起今天活动时碰钉子,终于长叹口气,颓然坐到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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