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和你说考试注意问题你到底记心里没?”唐逸有些恼火地点她额头下。
“是个笨丫头,记不住。”陈珂扬起小脑袋,狠狠地看着唐逸,不屈地顶着唐逸手指,好像倔强战士,把唐逸逗得险些笑出声,原来是为这句话,老陈也是,啥都和他闺女说。
唐逸笑着道:“笨,并不是什贬义词,《广雅·释草》里说,竹表面叫做笢,里面名笨,其白如纸,可手揭者,谓之竹孚俞。古人本用笨来形容女孩之纯洁可爱,就如白纸张,谁知道现在,牵强附会文人将笨和蠢联系在起,你说说,青青淡淡竹子和愚昧无知虫子能相提并论吗?”
陈珂咬着嘴唇,哼声:“就你懂得多!强词夺理!”
唐逸得意地笑笑,心说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这些说辞可都是跟你学,当年你可不是骂笨后这样哄吗?那时还小,被你哄得喜笑颜开,你说你欺负小孩子时候淘气不淘气?
其实仔细想想,萧日虽然现在威望极高,但随着深化改革推行,他必然会败在紧跟中央精神走程建军手里,但如果真要站队话,他宁可和萧日站在起,因为感觉好,心里舒服。想到这儿唐逸自嘲地笑,凭感觉站队,自己还真不是做官料子,不过心里又有股傲气告诉自己,就算是逆天吧,就凭感觉站队又如何?
……
喜讯传来,罐头厂银耳什锦罐头打入延庆市最大超市汇佳,听说销路还不错,唐逸柳大忠等几个镇领导专程看望罐头厂职工,陈方圆扫新长征突击手花落别家之耻,笑得脸上开朵花儿。
等柳大忠等人被工人簇拥着进车间,只落下唐逸和陈方圆时陈方圆凑近唐逸,满脸愧色道:“唐书记,给您抹黑,女儿不知道埋怨多少次,老陈对不起您。”这些日子,陈方圆都没好意思见唐逸面,见唐逸都是绕道儿走。
唐逸早不把那事放心上,微微摇头,想起件事,笑问道:“老陈,你那宝贝女儿要去市里参加专升本考试吧?”
陈方圆第二关心就是宝贝女儿前途,有些担心地问:“唐书记,您看她底子怎样?这次考试有戏吗?”
唐逸笑道:“笨是笨点儿,不过可贵是在于坚持,很用功,至于这次考试,可不敢给你打包票。这样,考试时候送她到县里公车站,也省倒两次车。”
陈方圆自然是千恩万谢,心里奇怪是年轻书记似乎对自己笨丫头青睐有加,更有些期盼,如果他真看上自己那丫头就好。这些日子以来,陈方圆可是对唐逸心服口服,他也搞近十年买卖,还没见过有比唐书记眼光犀利生意人,偶尔几句话点过来,都是罐头厂命门,就算唐书记升不什大官,专心帮自己搞罐头厂也能发财啊!陈方圆如是想。
说话儿时间两天眨眼就过去,七月太阳毒辣辣,没有空调吉普车更是闷热得好像蒸炉,唐逸和陈珂坐在车后排,陈珂今天穿件嫩黄色连衣裙,齐耳短碎发,清纯活泼,明快动人,尤其是厚底凉鞋里那秀美小脚丫,涂着淡淡青色,有种让人很想咬上几口诱惑。
不过她却是气嘟嘟撅着小嘴,从上车就对唐逸爱答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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