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坐回桌旁伸手按住达春酒杯,瞬不瞬盯着达春,低声缓缓道:“苏老大事儿,还是得办。”
达春整天脑子也没个清醒时候,正又盘算会儿去哪里嚼两口烟泡儿呢,叶昭话当时就令他激灵,不过他更是个无法无天主儿,什发匪贼逆?在他心里全无概念,不就是捞个死刑犯吗?总不如砸统领衙门威风。嘉庆爷那会儿,三舅爷那脉不就有个老祖儿把步兵统领衙门砸?
“那去约跷骑营爷们!妈把这帮汉家奴才打个落花流水,再请七太爷给皇上过话,参他们个不识尊卑,拿好人当贼办!”
看达春卷袖子捋胳膊跃跃欲试,叶昭哭笑不得,忙伸手拉他坐下,说道:“你呀,别胡闹,这事儿闹起来咱没理,闹不好别说咱哥俩,老爷子们也担不住。这事儿不能明来,咱这办,找具尸体给送进去偷龙转凤,回头就报个狱中,bao毙,神不知鬼不觉。具体怎办找什人来办你跟瑞四儿商量着来。”
叶昭知道达春脾性,这种精细活儿他可办不来,有瑞四儿照应这就不样,保管办麻麻利利。如果不是达春在几个衙门人头熟,倒真不想把他掺和进去。
达春晃着膀子,连连点头,从小到大,他最信服叶昭,也最听叶昭话,唯有点,抽大烟这事儿叶昭唠叨他耳朵都起泡,可他就是戒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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