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就咧嘴笑,“有属意就好,不过耳闻为虚,这人哪,还得仔细打听打听。”说着就皱眉:“惠征?他是不是有个闺女在宫里?好像前两年册封贵人?”
其时兰贵人声名不显,不过刚刚蒙咸丰帝宠幸,也难怪亲王对她事不怎清楚。
叶昭点头道:“就是这个惠征。”其时叶昭也是鬼使神差突然间就起这个念头,既然是包办婚姻,那对方是谁又何妨?能和兰贵人攀上些关系也好,虽说因为自己到来影响到京师局势,此兰贵人未必再是彼兰贵人,但来到这个时代,却不能不提防这个日后统治大清半个世纪女人啊!
也算某种和亲吧?和亲就和亲,从准备开始做事那刻起,个人荣辱得失就再不在叶昭心上。
间分分和和,但对大清,却是个鼻孔出气。”时半会也不好解释这复杂世界政治形势,只好将“夷人”股脑推到对立面。
亲王就叹口气,说道:“这些蛮子,通通不识礼节,难怪蛇鼠窝扎堆儿。”
叶昭只能点头附和。
亲王又摇摇头道:“不过开禁事事关重大啊,莫说皇上不答应,就看着都渗得慌。要全天下汉人都去关外,咱们旗人万,是说万啊,万失势,咱们可就连退路都没。你没看吗?长毛这眼看就打过来,听说皇上昨个还咳血,唉。”说着话亲王眉头越皱越深,深以眼前局势为虑。
叶昭自然知道,北伐太平军却是离天津不远,叶昭知道其成不事,自己蝴蝶翅膀还没扇动呢,这些国家大事却不会改变,是以叶昭心下笃定。但其北伐对京师震动可想而知。
“阿玛,正因为大清遇到千年未有之大变局,才不可拘泥前朝圣祖爷法制,若圣祖爷在世,也断然不会墨守成规。”
亲王再次诧异看向叶昭,自是想不到儿子对政见几时有自己看法,不过诧异之余却不禁老来安慰,儿子才不是不生性呢,文艺骑射不过雕虫小技,而景祥却是胸中有乾坤呢。
“好吧,折子斟酌斟酌,寻个机会递上去。”亲王看着叶昭抚须微笑,看得叶昭头皮发毛。
“景祥啊,你也老大不小,真就不想成家?”
叶昭心下苦笑,该来总会来,却是躲不过去。想想只好硬着头皮回话:“阿玛,孩儿听闻原安徽徽宁池广太道道台惠征有女,贤德聪慧,坊间多有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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