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哭笑不得,不过想想也好,倒也省得自己解释,自己总不能说嫌她年纪小吧,那小家伙怕是会被打击到。
皱起眉头,叶昭就道:“不要喊老公,还是,还是,随你意吧,总之不许喊老公。”这个词却是每听小家伙嘴里说次,真就觉得自己不是东西次。
“哦。”小家伙听话点点头,却又拿出手帕,体贴帮叶昭轻轻拭去额头汗。
叶昭这个无奈啊,看着她稚气脸蛋,端庄举止,这个性可爱“老婆”,可真是千古难逢。
……
吧,马车在外面候着呢。”叶昭知道小家伙人小鬼大,虽然这两天和她下棋吃酒倒也没冷落她,但毕竟直未行房事,可不知道她心里怎想,是以倒也想找个机会跟她聊聊。
吉祥如意人个轻盈托起外屋桌案上摆着红锦布盖着礼盘,虽然按照习俗回门不必送什贵重礼物,可除马车上绸缎布匹,叶昭却是为老太太挑副翡翠耳环,又给两个舅哥选鼻烟壶扳指等玩物,也就是吉祥如意手上托盘里物事。
“老公,不要惯坏哥。”小家伙明显对送这贵重礼物给自己不成器哥哥有些不满意,至于弟弟,襁褓之中,尚不懂事。
叶昭笑道:“这才显得疼你嘛!”叶昭昨日细细思量番,却愕然发现以这个时代标准衡量话,自己在行房之事上竟然有些理亏,这惊人结论令叶昭错愕好久,可要说行房,那怎可能?十岁,要她开开心心快乐成长才是。
现下之计,也只能哄着她,免得她胡思乱想。
姑爷回门,老太太笑眯眯这个打量啊,在她眼里,叶昭和蓉儿那是天造地设对儿,就没这再般配。
照祥拿到那翠绿鼻烟壶,眼睛放光,简直把叶昭当活祖宗供起来。
而叶昭说起,拎来四味点心都是他自己画草图,请府里点心师傅帮着鼓捣出来烹炸而成时,老太太就更乐得嘴都合不拢,个劲儿夸姑爷孝顺,知道疼人。
说起来,虽然杏贞身份尊贵,宫里贵人,可也只是个虚名儿,回家不回家自己都根本做不得主,更是轻易提不得,却是要皇上偶尔兴起才想起来放你出宫回娘家看看,而年半载,皇上也不见得起这个念头,而且这还得是能见到皇上,得宠,要般妃子,那是想也不用想。
而现在看,这家里啊,也就只能指望景哥儿这个二姑爷。
不过小家伙显然已经在胡思乱想,坐在去劈柴胡同马车上,小家伙偷偷在叶昭耳边道:“老公,蓉儿不会说与旁人听,您也甭急,总有医好时候。”
叶昭开始不明所以,胡乱点点头,可越琢磨越不是味儿,这小家伙什意思?什不会说给别人听?什总有医好时候?
突然就有些明白,这小家伙是不是在说房事呢?啊,敢情是以为自己有暗疾?行不得房事?
越琢磨越觉得是这个意思,可不是,不说暗疾不暗疾,府里嚼舌根丫头就不少,直都有流言在背后说自己有龙阳之癖,吉祥这个陪嫁丫头看起来就鬼机灵,怕早就得信儿,那还不护着她主子?偷偷在她主子面前把这信儿漏出来?
不管小家伙怎想吧,总之肯定是以为自己身体或者心理有问题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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