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打着哈欠进寝室,却见红烛之下,蓉儿摆
看着鸟枪火炮挺吓人,实则鸟枪威力顶不上后世手枪,装药繁琐,与西方比落后两三百年,至于那些土炮,对付,bao民或许尚有用处,但和西洋诸国交手话,怕是完全不值提。
其中又有水师旗营六百十二人,配缯艉船两只、桨船四只、小艇七只等等。
叶昭看得暗暗摇头,这也叫水师,岂不是天方夜谭?最大船只缯艉船也不过是沙船种,按照文册里说,“容兵四五十人”,再绑上些抬枪土炮,就称为水师?怕是在珠江里巡查商船都力有不逮。
又看看薪饷定项,马甲兵也就是正式最低级八旗官兵每年实可领到饷银四十三两钱五分三厘,米二十三石五斗九升六合,盐大包,又有红事银、白事银等进项,按照现今广州城物价,供养家大小倒也无忧。
下面文册又详细记录旗城内满洲旗人数目,八旗官兵加之随军家属以及世代驻扎衍生旗人共万余人。
还来谈公事,自己要他整理干旗务文书给自己看,办事效率倒快,想来从上午退堂就直在忙活自己交代事儿。
“请他偏厅叙话。”叶昭就赏他个恩典,能在公馆偏厅接见,自是拿他当亲信。
叶昭洗脸漱口,起身晃悠悠来到西院花厅,而阿布直就垂手站着呢,见他进来,就忙迎上两步打千:“奴才阿布请主子安!”
叶昭就是怔,这奴才主子可不是乱叫,他又不是本府包衣,就算想巴结自己也未免过。
阿布却是恭恭敬敬道:“奴才镶蓝旗人,这次能为主子效力,是奴才莫大福分。”
而旗城之内,官学、义学、书院、粮仓、银库、军器库、火药局、监狱具备,其余房舍、酒楼、街市等民众生活设施应有尽有,倒是形成个城中之城小社会。
“你回吧,还是那句话,喜欢清闲,衙门里事儿,你能作主就作主,呢,可不想每天去坐衙门处理些鸡毛蒜皮琐事。”叶昭放下文册,笑着对阿布说。
阿布忙打千:“喳,奴才理会得,奴才愿为主子分忧。”
“恩,你去吧。”叶昭看着阿布垂手退出偏厅,拿起文册翻看会儿,就不由得倦,心里苦笑,自己真是越来越懒。
……
叶昭恍然,原来如此,亲王是镶蓝旗旗主,自己是未来旗主,虽然是虚名,但这声主子倒也喊得。
在正首坐,叶昭就微笑道:“起来吧,等半晌儿,你也辛苦。”既然你自称奴才,那自然不会喊你先生,太客气,太生分,反而不美。
阿布爬起身,又双手奉上厚厚摞文书,回道:“这是主子交代奴才整理文册,请主子过目。”
叶昭微微点头,接过来翻看,首先是兵额项,计有领催百二十名,前锋百五十名,马甲七百三十名,工匠八名(每旗名),铜匠名,铁匠四名,副甲二百名,无米手百二十名,养育兵四百名,余兵二十名,合满洲八旗兵丁共千七百五十三名。
军械上则马四百二十匹,箭五千百二十二支,刀两千二百三十把,藤牌百六十五具,鸟机枪、马鸟枪、鸟枪三百七十四支,子母炮、威远炮、铁喊炮、劈山炮、抬炮、行营炮四十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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