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想来史书上也会有记载,正琢磨呢,叶名琛已经皱眉道:“粤剧伶人,颇多不法,该当严加盘查,凡琼花会馆在册者,律下狱拷问。”
叶昭知道,严刑拷问,这种案子只会牵连人越来越多,琢磨下,笑道:“制台大人,倒认为还是安抚为主吧,除首恶以及犯人命惯犯,其他人大可抚而化之。广州商业繁华之地,大清国粮饷依仗甚多,严刑盘查,只会令人人自危,兵勇滋扰下,士绅不安。何况广东地民风忠君敬上,却不可时之忿乱民心。”维持社会安定,才是消除会党最好办法。
叶名琛倒未想到叶昭滔滔大论,听着倒是默默点头。
穆特恩笑道:“就由总督衙门、将军衙门、副都统衙门协同贴出安民告示,这事儿啊,就怕十人成虎,咱们都不安定,那传到京城,就更惊扰皇上。”
广州城里贼党起事,说起来叶名琛和穆特恩可都有些干系,穆特恩自不想闹大被皇上申饬。
见穆特恩也赞成叶昭说法,叶名琛只有点头,他向忠君,从不怕蜚短流长,那份忠心真是天日可鉴,不过两位满洲权贵都不欲大张旗鼓搜捕诛杀疑犯,他倒也不好固执己见。
……
在叶昭与制台、将军议事之时,自想不到珠江之畔,名头绑白绢青年正跪对江水发誓,有朝日定要重整旗鼓,杀回广州城诛杀景祥为哥哥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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