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秀秀,年纪也不大,却好像比屋内屋外两个凶徒更可怕十倍,这个恶主,怕是什缺德事都敢干吧?
锦二,nai奶咬着银牙,恨恨想,此刻却恨不得有道闪电,将面前恶主烧成焦炭。
而再看那在外面凶恶无比老四,此刻低眉垂目,轻轻扇着扇子,虽然主人在睡觉,可他却大气不敢喘,恭敬就好像太监服侍皇上。
去已经难得,就更不要说很快冷静下来,身处险地,却临危不惧与人讨价还价。看到她身陷囹圄,却坦然自若,面对自己这个随时能“要她命”凶徒,仍旧高贵好似鸡群里火凤凰。瑞四还真有些佩服她,这女人还真够味儿,真不简单。
瑞四脸上嘿嘿*笑,道:“二,nai奶,要说家主人,今儿就在本宅,可二,nai奶真敢去见?给您提个醒,家主人可不像好说话,二,nai奶若得罪他老人家,只怕陶家顷刻碾成齑粉。”
跑腿下人都这般凶恶,就更不要说主人,那指不定是多凶神恶煞人物。可现今若想有转机,只有这条路可走,到底是福是祸,只能求老天爷保佑。二,nai奶心横,冷声道:“你带路吧!”
瑞四嘿嘿笑,随即退后几步,躬身:“那好咧,二,nai奶,请跟小来。”
锦二,nai奶整整衣衫,跟在瑞四身后进东厢。只是此刻她又哪里像外表这般平静?心里七上八下,虽然仅仅是几步路,但走得是那般艰难,东厢房门廊挂蝴蝶花珠帘,在这刻,是那可怖,珠帘之后,那翻江倒海恶主是怎样人,会怎样对待自己?言不当,会不会勃然大怒喝骂令人将自己分尸?锦二,nai奶打个寒噤,可还是,步步走过去,前面瑞四撩起珠帘,锦二,nai奶银牙咬,就进屋。
碧纱橱、罗汉床,房内雅致清凉,靠窗是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有精致笔筒,插着十几枝各色毛笔蘸水笔。
大理石书案前,叶昭正躺在梅花式洋漆藤椅上,呼哈呼哈睡得正香,他耳朵里塞着金丝软烟罗做耳塞,外面闹腾却是根本没惊醒他,昨晚和小家伙下夜围棋,用过午膳来到泰和号看几眼账目,就不知不觉睡着。身上穿,自然是清清凉凉“T恤短裤”。
猛然间见到个男子熟睡,更裸露着健硕双腿,锦二,nai奶窘迫无地,急忙转过头。
瑞四站在侧垂手而立,这二,nai奶可不是个善茬儿,主子熟睡,可不放心留她人在主子身边。
锦二,nai奶背着身站好会儿,也听不到那男子和瑞四动静,锦二,nai奶忍不住偷偷看过去,自然是看那男子脸,至于下半身,那是眼角余光都不会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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