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到男女杂乱报名字请安声音
“以后多出门走走,不要怕别人说什,至少,可以去逛逛胭脂铺嘛!不用非得府里去买。银子,不给你留许多吗?”
蓉儿又点头,想起相公现在就偷偷给自己私房钱,而不是等府里常例银子和俸禄,心里就美滋滋。
叶昭自不知道自己给小家伙留银票在她眼里是“偷偷”给她,刚刚成亲,也没有什常例银子概念。概因亲王止他子,自小就恩宠有加,从不靠月例银过日子,是以他才对这种名门望族例银没什概念。
马车哒哒,倒是很快就到福和楼下。
此处店铺节比鳞次,行人如梭,福和楼金漆招牌在日头下熠熠生辉。
在福和楼小聚,达春也还罢,对于德斌这个七兄弟,叶昭就委实有些不放心,天生口疾,整日又痴痴呆呆,身子骨早被淘得成空架子,又有烟瘾,早夭是肯定,真怕此次别后,与他再无相见之期。
此次小聚达春自然还是想给叶昭摆桌大大花酒送行,但却被叶昭拒绝,更言道三家聚会,要达春和德斌都携夫人出席。
达春本就是个好事,虽说没听过这个规矩,哥几个聚会带老婆?可闻听倒也好玩,立时欣然答应。至于德斌,虽然愚钝,但从来知道景祥阿哥对自己最好,阿哥说什,他就照做,规矩不规矩,他可什都不懂。
虽说作为男人,叶昭也知道自己劣根性,对于这个时代女子道德观贞洁观念等等是极为认同,但若说要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终身禁锢在块小小天地里,叶昭可就未免觉得不大对头,女人,也要有自己社交活动嘛。
是以叶昭自然以身作则,喜欢带蓉儿出门溜达。
还记得上次就是在这里痛殴曾文正远亲,事情虽然,但曾文正从来不是什宽宏大量人,只怕对自己也记恨在心,只是,奈何不得自己而已。
叶昭见蓉儿下马车后显得极为局促,毕竟她很少出门,更不要说酒楼茶肆,和姐姐比又不同。家道中落之时,父亲筹莫展,可为捞爷爷出狱,兰贵人曾经抛头露面四处去亲戚家借银子,那时节兰贵人才多大?十来岁,就可见其担当。
“走吧,怕什?”叶昭牵起她手,蓉儿更吓跳,这四遭可全是陌生人,更有许多青年男子目光看过来,令她更窘迫。
“习惯就好!这漂亮,怕人看干嘛?”叶昭拉着蓉儿手昂步进搂,苏纳和四名亲卫紧紧跟在身后,当然,是便装打扮。
蓉儿几乎是闭着眼睛跟着相公步步上楼梯,心儿也飘飘荡荡,浑不知身在何处。
可以前蓉儿是说什也不依从,只有这次,相公又要远行,虽说答应自己广州那边安定就接自己过去,可不知道什时候才再见面。蓉儿为相公开心,这才穿相公“怪癖”喜好男装,跟相公去参加什“聚会”。
“蓉儿,你可真漂亮。”叶昭由衷说。
听相公称赞,蓉儿小心思自然开心,红着脸低下头。
“天天在家里不闷吗?”叶昭问。
蓉儿轻轻摇头,见相公清澈双眸看着自己,小心思就有些担心,相公不在时候,可是经常偷偷和吉祥如意玩富贵棋,自己也觉得自己越来越贪玩,可别被相公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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