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无职无权。”高有八屁股撅得更高。
“哦?”叶昭秀气手指捻龙果入盘,淡淡道:“这可奇。”
高有八吓跳,嘭嘭用力磕头,“小,小不敢欺瞒公爷,小委实无职无权,们这去外地发动党……发动贼众乱党,是,是没有职权,饷银倒是极好。”
“是吗?”叶昭语气淡淡。
眼见国公爷对自己起疑心,高有八可真吓得七魂出窍,五佛升天,更连连磕头,说道:“小,小有机密大事禀告公爷。”
,总不能令他冷心。只可惜事败后陈贵服毒自尽,他又是鳏夫,子女俱无,未能探查出贼人余党。”
叶昭笑道:“府台大人已经是大功件。”又道:“本官前去广东,与党匪正是敌手,这反正之匪,可容见?”
“当然,当然,公爷肯见他,那是他几辈子修来福气!”朱民藻赶忙回头吩咐手下人去传信,传把总高有八来给国公爷磕头。
推杯换盏之间,很快高有八就到,他三十多岁年纪,高高瘦瘦,脸色蜡黄,双眼小而有神,戴红缨帽子,穿着阴纹镂花金顶绣雀官服,战战兢兢给叶昭磕头,那屁股翘老高,卑躬屈膝模样惨不忍睹。
“你,就是高有八?”叶昭拉着长音问。
“哦?什机密啊?”叶昭架子端十足。
“这?”高有八不由得偷偷抬头,四下看圈,显然是说人多嘴杂。
叶昭又如何不想知道他有什公平党天大机密?但却面无表情道:“说吧,这里人,可都比你忠心吧?”
“是,是。”高有八心里叫苦不迭,本来这机密是准备过两日巡抚大人召见自己时再讲,可鸿运当头,自己竟然有机会觐见国公爷,那这场富贵自然是卖与国公爷,可现在满屋子人,尤其是襄阳府又在,自己说,可就把襄阳府给
“是,回公爷话,小是高有八。”他头也不敢抬,进来后就被这金碧辉煌场面耀花眼,满屋子各种顶子大人,至于国公爷,那是看也没敢看,只能个劲儿磕头。
要说他人是极精明极小心,不然党部主官岑天化也不会委他来湖北,他不嗜赌不好酒,本不会出事。可也是倒霉催,前些日子出客栈,撞到两个醉醺醺差官,任他赔礼道歉就是不行,锁他就走,本来只是想勒索他敲些银子,谁知道从他身上搜出短刃,两差官大喜,这更是重罪,当下就将他下大牢,鞭子烙铁下来,高有八疼得鬼哭狼嚎,实在受不住,索性就招认自己是公平党人,更要求见襄阳府,有机密上报。
等襄阳府闻讯见他之时,他咬牙,将来此计划和盘托出,又亲自领着官兵去拿人,还亲手将扮作自己跟班小七砍脑袋,又抓扮作自己娘子罗阿妹,可惜是前去捉拿陈贵时,陈贵服毒自尽。
高有八随即就对襄阳府谎称襄阳城有公平党网络,免得因为陈贵之死令朱民藻以为自己没利用价值。实则陈贵加入公平党实在是机缘巧合,桂林方面认为这是将公平党渗入湖南湖北绝佳机会,是以令高有八三人来襄阳,协助陈贵发展党众,谁知道几人刚刚到襄阳就事败,又哪里有什余党?
叶昭打量着他,又拉着长音问:“你在桂林,是个什官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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