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话音未落,身侧早扑出几条人影,“乒乒乓乓”三下五除二,几名差役就倒地,九叔被苏纳脚扫到,只觉得腿都断,疼得鼻涕眼泪直流,却兀自嘴硬大叫:“反反,你们这群反贼……”
“啪啪啪”话未说完,就被苏纳几个大耳瓜子抽得嘴鼻冒血,苏纳冷声道:“大胆猪狗!国公爷在此!滚,令郭敬之来见!”
九叔几个当时就傻眼,迎接国公爷进城那日他们虽也去看热闹,但离得远,实在没看清国公爷相貌体型,只是听传闻国公爷身高八丈如天神下凡般威武。
可,可怎是这个漂亮文秀主儿?九叔脑子乱成浆糊,怎被公爷亲卫喝令同伴将他抬出去都不知道,只是在想,自己是找棵树上吊还是去投水,如何才能死痛快?
……
是个屁!”九叔在地上吐口唾液,趁乱他可是闯几家同洋人打过交道富户,见到那些以前眼高于顶士绅唯唯诺诺模样,他越发亢奋,只觉得广州城就是老大。
同李小村有勾连富户人家,又岂会不同番鬼来往?可这小娘子,也太勾人吧?盯着迎风妖娆酥骨入髓锦二,nai奶,九叔这个眼馋啊,妈,老子若能睡她睡,死也甘心啊!这要是家娘子,他妈什也不干,就死在她身上。
再忍不住,正想凑过去调笑,却猛地见小娘子身前,闪过位锦绣衣袍漂亮少年,九叔脸就沉,定是这小娘子相公,狗日娘娘腔个,家里有俩糟钱儿,就能整日搂着这个大美人儿快活,真他妈好福气!
“怎回事?”看到院狼藉,叶昭皱眉问。
同锦二,nai奶从后门进院,开门婢女泪汪汪也说不清到底出什事,只知道前院来差官,主家大祸临头。
偏厅,叶昭同李小村还没说几句话,郭敬之就急匆匆而来,刚刚迈过门槛,就撩蟒袍跪倒磕头:“大帅!卑职万死!”这声大帅,自是希望国公爷能思及昔日同仇敌忾之情。
叶昭盯着他看几眼,才道:“起来吧,下面人妄为,谅也不是你主意!”
郭敬之心里松口气,也不敢抹额头汗,“大帅明鉴,但卑职有失察之罪!”
叶昭淡淡道:“知道自反省就好!下边儿差役这闹,倒有个主意,官兵官兵,实则治理地方,官兵本应分为二,官乃文治,兵则抗拒外敌。准备在广州地成立巡捕局
“你谁啊?”九叔斜眼大咧咧打量着叶昭。
叶昭指指勉力站起李小村,说道:“他犯何事?你们要拉要锁?”心说莫非李小村在给英法暗通消息?那这人自己可就万万用不得。
九叔冷哼道:“与洋夷勾结抗拒天兵,乃弥天大罪!”说着向南拱拱手,道:“奉国公爷号令,来查抄*佞党!”瞥着叶昭道:“看你也不是什好鸟!跟爷们走趟吧!”说着就挥手,身后衙役就有两个抖铁链准备上前拿人。
李小村听到九叔这话,心如死灰,失神落魄道:“张大哥,他与没关系,你拿就好!”
叶昭皱眉,“叉出去!叫郭敬之来见!”英法联军占领广州,广州府郭超凡抑郁早逝,朝廷追赠“太仆卿”。而原花县县令郭敬之被叶昭以战事中“提调得当,数立勋功”保举为广州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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