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八九牙都被打掉
几颗，脸上满是鼻涕血泪，嘴里含糊
说着话，却谁也听不懂他在说什
。
有亲卫就送上纸笔，汝八九急忙写，亲卫又送到叶昭面前。
还是三个字，乌溪村。
叶昭微微点头，这才确信他所言为真。
不寒而栗。会馆内，仿佛也飘进肃杀之气。
汝八九如坠冰窟，本还等人来解救自己呢，突然发现自己真成俎上之肉，他
下就烂泥似瘫倒，突然就磕头，嘴里道：“公爷饶命，饶命。”虽然嘴被打得血呼啦，说话含糊，但倒也能令人听懂。
“说吧。”叶昭淡淡道。
“是，是，这鼻烟壶是小从乌溪村搜刮来，原来物主是谁？小可不知道。”
叶昭微微蹙眉，回头看向杜老板，杜老板忙快走几步，凑过来小声解释：“公爷，乌溪村在东北方向，乃是据此三十多里处渔村，只是群山密林环绕，听闻山林中有那未开化之野人，是以少有人至，小也未去过。”
叶昭点点头，挥挥手。
亲卫马上又挥起木板“啪啪”掌嘴，木屑飞溅，木板都被渐渐抽烂，汝八九嘴巴就更惨不忍睹，血丝呼啦几乎不成人样。
商人们有人在心里大声叫好，也有人不忍再看，转过头，虽心里痛快，但这等惨状毕竟可怖。锦二,nai奶也早就侧螓首，小口抿茶。
叶昭纤细秀气手轻轻举起，亲卫这才停手，扔掉手中木板，又换个新。
“说吧，哪来？”叶昭拉着长音，慢条斯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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