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这是什话?这是什话?你们有什权力……”话音未落,已经被人按倒在地,将头上顶子摘。
“你们无法无天!算什东西?”黄光周要气晕,都不知道哪来官差,又哪捏造罪名,竟然就敢直接摘自己七品正堂乌纱,这成什话?
“闭嘴!将军有令,若反抗,格杀勿论!”韦明阴着脸,掏出手枪,黄光周哪见过这架势,下腿就软。
“带走!”韦明冷冷吩咐句。
两名行动组组员拖着瘫在地上黄光周就向外走,孔师爷呆半晌,小跑追几步
黄光周微微笑,慢条斯理喝茶。
“大人!有来自广州城差官求见!”名差役快步而入,抱拳禀告。
“广州差官?什差官?”黄光周怔,眼睛眯起来。
“好像,好像是总督府腰牌!”差役也没看清人家来路,听说是广州上差,亮亮腰牌,吓得他赶忙飞奔进来报信。
“哦?有请!”黄光周站起身,同孔师爷起迎出偏厅。
快步而出。
……
新安县毗邻香港岛,前几年多有华人从新安渡船去香港岛讨生活,天地会众自新安潜逃至香港更不在少数,贩卖“猪仔”去澳洲当淘金奴隶洋商代理人们,同样喜欢在新安招募欺骗生活贫苦乡民。
新安县县衙偏厅,知县黄光周正与孔师爷密议,黄光周对于西洋奇*巧计向深恶痛绝,架设从香港到广州电报线必然要过路新安,听闻此条款,他每日间如鲠在喉,虽不敢同人直议景帅之非,但心里可窝团火。
而朝廷下谕调胜保大人为两广总督,黄光周立时觉得守得云开见月明,胜保人刚到广州,他折子就呈上去。
卵石路上,差役在前,赔笑引三名深蓝排扣中山装精神爽利小伙子走进来,看到这几名差官官服,黄光周心里就冷哼声,奇装异服,可还记得祖宗?广州城,可真乱得没边。
脸上却挂笑,见礼道:“下官新安县黄光周,不知道几位上差是何衙何署?”现在广州衙门也多,门门道道更多。
领头小伙子就掏出蓝皮本证件,打开给黄光周看,上面还贴有小伙子照片,有红印铅字,小伙子很平淡道:“在下乃是将军府内务局行动署副官韦明!”
“哦,韦副官!”黄光周心说这都什乱七八糟,可也得捏着鼻子见礼。
小伙子收起军官证,又双手极郑重从旁边下属手里接过张蓝皮纸,展开,啪打立正,大声道:“将军府令!新安知县黄光周阻挠军务建设,延误军机,着内务局革职拿办,待报吏部、刑部定罪!”说完,小伙子就挥手:“拿下!打掉花翎!”
半个月前村民围殴来架设电报线杆番鬼,本来是桩乐事,可景帅回广州,可就未免令人担惊受怕。
“名世,明日去广州,求见国公爷负荆请罪,你看可好?”黄光周是个小胖子,看起来好像愚钝,但那眯缝小眼睛里精光闪闪,锐利无比。
孔师爷摸着山羊胡,微笑点头:“正该如此。”
黄光周端起茶杯,似乎在自言自语:“本官实在也有办好夷务之心,奈何,奈何百姓激愤,本官也难啊!”说着叹口气。
孔师爷笑道:“正是,景帅定能体谅大人拳拳之心,必不会见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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