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之署,两宫太后曾对本官此举大为褒扬,可非府上私设公堂,私拿就更谈不上。”
胜保脸色阴阴,道:“虽如此,但黄光周乃七品正堂,因何获罪?本官可代公爷弹颏,公爷说拿便拿,怕是有违律制吧?”
叶昭笑笑,道:“黄光周贻误军机,制台怕不知道,香港到广州线之电报传递军情之便,本官尚准备等此线架定,即刻架广州、韶州、肇庆、南安电报网络,则军情通达、调度有度,破发匪、贼党添绝佳助力。今因黄光周鼠目寸光,坏大事,累剿灭发匪之计,延误神炮营北伐,罪莫大焉,砍他十个脑袋怕也难赎其罪。”
胜保滞,他也不大懂叶昭所言,但见叶昭振振有词,想也理直气壮。胜保微微蹙眉,道:“不管怎样,公爷也该事先知会下官声才好。”
叶昭淡然道:“军务之事,必然雷厉风行,才有法可依,有令可行,扰军务者,都可拿得,都可办得!制台以为然否?”
胜保端起茶杯品茶,脸色越发阴沉,坐会儿,随即起身:“下官告退!”
叶昭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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