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脑子嗡声,半晌说不出话。
如果是安德海,他怎会来广州?太监出京可是要砍头,他可不就是因为私自出京被恭亲王伙同山东巡抚丁宝桢砍头?
这辈子看来他也是喜欢四处溜达,怕也落不好。
花厅,名白净文秀年轻人不时焦急看看长廊,他举动都有些阴柔,就是俗话说娘娘腔。四五名蓝旗卫守在四周,毕竟谁也不知道他是什路数,但听闻京城来,机密要事求见公爷,就搜身将他领来花厅,毕竟怕真误公爷大事。
当叶昭身影远远出现在长廊上,娘娘腔突然就跳起来,“公爷,公爷!”想冲出厅,可怎可能?他刚动,跑没两步,就嘭下被人扫裆腿撂倒,几名亲卫将他牢牢按在地砖上,他用力挣扎,带着哭腔喊:“公爷!公爷!是小安子啊!”
叶昭进花厅,哑然失笑,可不正是安德海?挥挥手:“放开他。”
ai奶份心思,分明都是她亲手做,只怕从小到大她都是第次给人做点心吧。
“还行吧。”叶昭拍拍手,浅尝即止。
锦二,nai奶就急忙端木盆进来,叶昭笑道:“不用,给毛巾就好。”
用毛巾擦着手,叶昭琢磨着,道:“陶家那儿,打发笔银子吧。”
怎都有点恃强凌弱抢人家家产感觉,原先还可说用钢铁厂收益来稍加弥补,可现在锦二,nai奶都不是陶家人,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儿。
几名亲卫这才拉他起身,安德海扑通下就跪倒在地,跪着蹭到叶昭身前,抱着叶昭大腿嚎啕大哭:“公爷,小安子终于见着您,终于见着您!”
那眼泪哗哗掉,就好像千辛万苦跋山涉水终于见到亲人般,哭气都要喘不上来。
叶昭哑然失笑,心说什时候成你主心骨?可随即就惊,莫非京城出大事?
“小安子,你别就顾着哭,起来,到底怎回事?”叶昭伸手将他拽起,又对几名亲卫摆摆手,众亲卫忙退出去。
“公爷,皇上,皇上他驾崩!还请您为皇太后作主啊!”小安子用力磕着头,鼻涕血泪沾满地砖。
“但凭公爷作主。”锦二,nai奶俏生生绝代风华,却听话不行。
“你呢……,就先住下吧!”现下府里丫头仆役,都以为自己准备纳锦二,nai奶为妾,可闹这许多出,自己现下可真没这心思,只能先缓缓,到底给人家怎个交代,再想想吧。
“是,金凤都听公爷。”锦二,nai奶真可说是千依百顺。
叶昭正准备再说,门外传来如意清脆声音,“主子,有个自称小安子人求见,说是从京城来。”
叶昭微微怔,小安子?自己就认识个小安子,兰贵人心腹,太监安德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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