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如意吓跳,瞌睡虫早吓跑,慌忙福下去,虽然主子大度,可自己也太不成话不是,俏脸通红,这在别人家,就要挨打。
叶昭本想叫如意去吸烟室拿几根雪茄上来,还未说话,突然就听西边锦二,nai奶海棠阁娇呼连连,叶昭心里好笑,这又怎?
随即出门走过去,海棠阁正门敞开着,不然以荷花楼隔音效果,也听不到房里声音。
叶昭转过锦绣山河屏风,却见锦二,nai奶正在浴室门口吓得惊叫,雪白娇嫩小脚在红木板上跳呀跳,贵夫人突然被吓得仪态尽失,却是说不出诱人。
招财从外面风风火火冲进来,手里拿着小铲子,原来是去外面找家伙式儿去。
哈里奇讪讪笑,起身归列。
刚安脸有忧色,不得不问:“公爷,莫非京城发生大变故?”如果是流言,皇上驾崩可不是能随口说。
叶昭淡淡道:“无论甚变故,等总要以国事为重,以两宫太后、皇上马首是瞻。”
刚安心下松口气。
三人告辞时,哈里奇走在最后,等刚安和韩进春出书房,他突然快步转回来,躬身,脸阴狠,压低声音道:“主子!刚安这奴才阳奉阴违,要不要奴才?……”
基,如何?”
三人都大吃惊,刚安皱眉道:“六王爷想谋逆不成?”大帅能说出这话,自是有凭有据,不然不可能出此惊人之语。
叶昭深深凝视着他们,道:“若皇上驾崩,六王继位呢?”
刚安倒吸口冷气,他自知道大帅和六王不睦,若京城真发生如此变故,那怎生是好?
哈里奇却猛地单膝跪倒:“奴才甚都不懂!只听主子!”跟随叶昭这几年,他也揣摩几年,这位镶蓝旗小旗主大巧若拙,心藏鸿鹄之志,南征北伐间隐隐有气吞山河之相。若新皇驾崩六王继位,可是大清立国康熙爷以来未有之大变局,堪比昔日众王夺嫡、摄政王多尔衮之变,时势造英雄,谁又知小旗主不比摄政王宏图大略?
“甚啊?”叶昭笑着走过去,却见浴室中,有肥大飞蛾在地上爬来
叶昭蹙眉,微微摇头。
又等会儿,见叶昭挥手,哈里奇这才躬身倒退而出。
……
洗个热水澡,换丝绸睡衣睡裤,薄薄凉凉极为舒服,在客厅里踱步,手里拿着杯瑞四敬献蛇王酒,慢慢品着,思索着现今局势。
拉开门,在长廊上靠墙而立俏丫头如意正瞌睡呢。今儿可不早,可主子房间不熄灯,如意自不敢去休息,说是主子贴身丫鬟,可主子从来就不要下人留在寝室伺候。
韩进春拍拍轮椅上断膝义肢,爽朗笑道:“大帅,进春全身骨肉拜您所赐,还给大帅又何妨?”
刚安心下踌躇,可今日若不当机立断怕马上就有杀身之祸,遂抱拳道:“切依大帅吩咐!”
叶昭突然就笑:“你们呀,这是作甚?怎听着这别扭,好像乱臣贼子行那谋逆之事样?哈里奇,你给起来,遇到点事就沉不住气!愧对猎狐之名!”
“谢主子赐名!”哈里奇却恭恭敬敬磕下头去,“奴才愿辈子做主子身边猎狐!为主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叶昭不置可否:“你倒真会讨巧!战场上不吃亏,在这儿也不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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