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儿却压低声音,显得更好奇,“那,那你也是抱着她睡吗?跟抱蓉儿样?”
“是!”叶昭这个头大啊。
蓉儿啊声,副心满意足小样子,又晃起小腿。
叶昭松口气,还好还好,再问下去,可真不知道怎糊弄这小家伙。
……
蓉儿穿着白纱裙,小花袜雪白平底鞋,小腿得意晃呀晃,可爱俏丽,却是兑现当初对相公承诺,穿相公指定衣服,荷花楼别说男人,太监都无,是以除开始有些别扭,但穿习惯倒也没什感觉。
可蓉儿也知道,自己被相公带越来越不守规矩,只怕以后回京见到姐姐就会被骂,可是呢,自己知道自己每天有多开心,姐姐可没自己这般开心,这般快乐。
相公虽然胡闹,可要说起来,可真是天下第好相公,其实姐姐以前虽然骂自己嫁人后越来越贪玩,可她有时候也挺羡慕自己呢。
看着蓉儿突然冒出来马,叶昭脸沉思,喃喃自语:“嗯,好个挂甲马。”
蓉儿就知道相公又想国家大事呢,托着腮看着相公入神样子,这时候相公可漂亮呢。
果然机灵。
昨晚疯狂之后,头脑好似也清凉,今早就见瑞四,要他带人先行进京,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很是叮嘱番。
微微点头,叶昭笑道:“你就安心歇着,好生将养。”
“是,奴才都听公爷!”安德海颗心放回肚子,立时又觉天旋地转,不自觉向后踉跄几步,大夫仆役忙七手八脚扶他上床。
叶昭深深看他眼,转身出屋。
将军府偏厅,胜保坐着品茶,脸阴厉害,刚刚又传来消息,新安县县丞周京山又被那个劳什子内务局抓起来,这景祥,只手遮天,可还把人放在眼里吗?
“公爷,下官实在不明白,如此下去,谁还敢在新安理事?周京山素有清名,刚正不阿,就因为句背后玩笑之言就被下狱,公爷,人心不服啊!”胜保沉着脸,言辞更极为激烈。
可不是,周京山只不过背后发句牢骚,说句“景帅和洋人穿条裤子”就被抓起来,这可有王法吗?景祥作威作福
“那就隔山打牛!”叶昭将炮下底线。
蓉儿就无奈,来送死,明显可以吃掉嘛。但知道相公考虑着大事呢,这步是有感而下,得给相公讨个吉兆,只好伸雪白小手拿起棋子,顺手乱走步。
“又让?”叶昭明白过来,瞪蓉儿眼。
蓉儿嘻嘻笑,突然神秘兮兮好奇问:“相公,昨晚你睡在金凤房里吗?”
叶昭老脸热,无可无不可点头,转开话题:“香港怎样?”
晚上,无奈挂上蓉儿求来护身符,同蓉儿在音乐室下象棋,可明显就觉得不是蓉儿对手,要不是小丫头让着自己,怕会输很难堪。
“蓉儿吃你马!”小丫头坏坏笑着,其实却是将车白送给相公,被相公抽车将军,战局又平衡下来。
叶昭绞尽脑汁想着步子,这小丫头让极有水准,总是给你翻盘希望。
雪白蕾丝窗帘,微风轻轻吹入,小丫头稚嫩体香沁人心脾。
和蓉儿面个,隔着棋桌坐在高脚椅上。蓉儿心里美滋滋,欺负相公感觉可真不错,只是,可不能被相公知道自己在欺负他,不然可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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