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朝青心中憟然,这很明显,投毒是冲着小王爷来,胆子可当真不小。可若细想想,想置小王爷于死地人不胜枚举,洪门天地会余孽、公平党贼众、发匪宵小,甚至两广总督胜保都有可能。
僧格林沁呢?对小王爷又是怎想?
这投毒之人后台,可真是扑朔迷离。
甚至,北京城那位?陶朝青突然思及这位主子,脑子嗡声,头皮发麻,不寒而栗。是啊,甚至这位主子,都有可能是
叶昭余光瞥到,微微点头。
“好,你就跟说说,这买粥经过!”叶昭端起茶杯,却紧紧盯着全錓富。
全錓富哭丧着脸,磕头道:“小,小什也不知道啊,和平常样啊,就是去赊账……”说到这儿就顿住。
“恩,赊账,这说你们是经常去?”叶昭也知道,虽然府里规矩极严,但这些下人们出去狐假虎威怕是少不,越这不沾边地位低下下人,怕反而越是在外面喜欢充大尾巴狼。
“是,是,每天早上都去买,是小贵子,小贵子他喜欢喝万福楼粥,和小没关系,没关系啊!”全錓富鼻涕眼泪横流,这时候过失自然要栽在别人身上,小贵子本是王府太监,心灵手巧,跟在小王爷身边成瓦匠。
己翩翩然落座,开门见山道:“叫你来呢,有事找你参详参详,府里有几名下人吃粥,中砒霜毒,粥呢,是从万福楼买。”
陶朝青惊,本来挨着椅子刚刚坐半个屁股,马上被火烧似站起,扑通跪倒:“奴才死罪!死罪!”
叶昭蹙眉道:“起来吧,不是怪你,要说这广州城,若针针脚脚地面都在你们控制下,那反倒担心,起来!”
“是!”陶朝青站起,可不敢坐,垂手而立。
叶昭又冲外面喊:“把全錓富给带上来!”
“恩,每天都去,你们这去都是怎说啊?是说买给谁喝呢?”叶昭淡淡问。
全錓富额头冒汗,可在小王爷面前,又哪敢说谎?砰砰磕头:“小该死,该死,他们,他们几个都喜欢招摇撞骗,恐吓那万福楼掌柜伙计,说粥是给小王爷喝,他们,他们就不敢收钱,都是他们干,和,和小没关系啊!”
“好,下去吧!”叶昭挥挥手,侍卫马上上来,拎着全錓富脖领子拖着向外走,全錓富吓坏,嚎啕大哭:“饶命啊,主子饶命!饶奴才这回吧!”
“啪啪”想是挨耳光被人喝骂闭嘴,哭叫声嘎然而止。
果然如自己所想,叶昭品着茶,琢磨会儿,转向陶朝青,问:“你怎看?”
不大会儿,名浑身哆嗦仆人就被两位侍卫架进花厅,侍卫放手,他马上瘫跪在地上。
全錓富是将军府木匠,也是东四院人,只喝口粥就被人唤出去做事,是以没中毒,活蹦乱跳。其他人都贪吃几口,可谁知道,若不是中途被人叫出去搬抬杂物,只怕全都稀里糊涂做鬼。
他也不知道公爷叫自己何事,但见侍卫如狼似虎,早就吓得肝胆欲裂,跪在那儿,磕头如捣蒜,“小王爷,小知罪,知罪啊!”
叶昭冷冷道:“你知什罪?”
全錓富就是呆,但还是连连磕头,地砖嘭嘭响,那模样惨不忍睹,可陶朝青只是盯着他举动,眼睛都不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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