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王眼中第次流露出异色,打量着这少年权贵,闻名已久对手,雍容华贵,平平淡淡,今日擒拿自己在手,可说名噪天下,立下清廷两朝未有之勋功。可他既无欣喜,又无骄狂,这可不是作伪,看得出,好似从心里,真没当回子事。
叶昭又道:“你说你败于军械,此言不假,却稍显肤浅,你之败,败于理念,败于治军治国之思想,或许你认为你部骁勇善战,在眼中,不过逞凶斗狠之寇类,给你同样之军备,三年之内,吾必破之!”
话语平静,却霸气十足,令英王不觉气馁,那刻,好似觉得他所言非虚。心中叹,道:“败军之将不足言勇!”突然生出,败在他手,却也不冤。
叶昭微微点头,说道:“实不知你心中所想,为何而反?为荣华富贵?为天下苍生?或是二者兼而有之?不管你心中何想,可告你听之,百年之后,中华大地必定人人安居乐业,你之旧部子孙,必会为你今日之败庆幸,因为你之太平,却委实给不他们以后之真正太平。”
英王冷然道:“由得你说罢。”
不大会儿,十几名兵卒拥着人而出,此人满身血污,头发披散在脸前,被绑得结结实实,狼狈不已处境,却偏有股顶天立地傲然之气。
“跪下!”有兵勇推搡他。
叶昭摆摆手,道:“给其换身衣服,好生梳洗番再来见。”
“喳!”众兵勇各个欢天喜地,推搡着伪王而去。
哈里奇笑道:“主子是要劝降?”
景公黄色麾盖,立时四下欢声雷动。
名军官匆匆赶来,单膝跪在叶昭马前,大声道:“奴才振和营帮操张昌勋,指挥主攻!”
叶昭对于手下军官时常喊自己主子已经习惯,也纠正不来,只是微微点头,道:“开始吧。”
“喳!”张昌勋磕个头起身,挥臂。
号角响。
叶昭这时就拍拍手,帐帘掀开,有侍卫托着金丝茶盘进来,盘里摆着两个酒盅,侍卫小心将碧绿酒盅放于英王面前,又将白玉酒盅呈给叶昭。
叶昭举起酒杯,肃然道:“今日送你程,你之英名,后世必有所书。”
英王见到摆在自己面前酒杯就明白,微微有些怔忪,本以为就算不被解上京城也
叶昭没有言语。
……
中军大帐,脸平静英王同叶昭相对而坐,桌案上,有两杯香茗。
英王腿上有伤,钻心般疼,他却面色如常,叶昭叫他坐,他就坐,给他倒杯茶,他也怡然自得接过,品口,淡淡道:“若想劝降,不要枉费心机,纵横两江数年,今日所败,不过败于军械,非战之罪!”
叶昭点点头道:“你理念不同,就算你肯降,也用你不得。今日敬你是条好汉,别无他意。”
立时,榴弹如雨,集结各营各哨大批手榴弹,此时真是尽情倾泻。
“轰轰轰”,英王府中到处都是爆炸声和惨呼声,手榴弹雨点般落入,真有炸平英王府之势。
接着,大批兵勇涌进,英王府内杀声四起。
叶昭默默坐于马上,全不似身边哈里奇之激动,只是想起自己竟然策马英王府前,着部下攻入府内捉拿英王陈玉成,心中稍有些异样感觉。
“抓到英王啦!”半个多时辰后,枪声渐渐稀疏,随即就传来狂喜喊声,欢声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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