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亲王好似琢磨会儿,又对叶昭道:“如此就要偏劳大将军麾下水师,听闻定海号船坚炮利,锐不可当,想来自能护得两宫太后平安。昔日两宫太后巡幸广州,走得就是这水路吧?”
叶昭就有些犯愁,道:“这可不巧,定海号在越南触礁,正在船厂维修。”说着就拍拍手,喊道:“把上月报纸拿来。”
立时就有仆人抱着堆报纸进来,叶昭翻检好会儿,找出张报纸给睿亲王看,说道:“王爷请看,这事儿可是大新闻,新闻纸多有报道。”
睿亲王不动声色翻几眼,看质地纸张微微发黄,确实是旧报纸,看日期,却是自己和郑亲王还未从北京启程呢,再怎着,景祥也不可能有未卜先知之能。
睿亲王自不知道叶昭化学门道精通,这做旧简直是小
叶昭笑道:“阿玛可说错,虽然煤气灯乃是洋人首创,但咱们拿过来用,就是咱大清国灯火,就好像火药自东方传去西方,由西方发扬光大,他们可不会称呼火药为中国火,何况这吊灯款式,还是设计呢。”
郑亲王笑着颔首,觉得儿子此言大有道理。
宴会桌上,德斌、乌力罕、庆格尔泰自然在座,此外刚刚蓉儿、静贞、郭络罗氏也出来见礼圈,倒是光彩照人,各有各丽色。
郭络罗氏随着蓉儿回转内堂好久,德长目光还是收不回来,盯着那豪华紫木厅门出神。
好久不见,只觉郭络罗氏越发艳丽撩人,可,可真想她啊。
几具血淋淋尸体过来,亲军查看其刺青,大声道:“应该是会匪!”
见到尸体,睿亲王盯着叶昭看几眼,现下倒拿不准是不是他刻意为之,若是他主意,难道还真要牺牲部下性命?这可不令麾下将士寒心?
郑亲王看也不敢看尸体眼,脸色苍白,连声道:“这不说到广东吗?怎贼众还如此猖獗?”
叶昭叹道:“这陆路匪贼,向剿之不尽,粤赣两地,尚算安定,可也时不时就冒出大股匪贼。”
睿亲王冷笑道:“原来广东也不似外间传那般世外桃源。”
叶昭注意到德长举动,眼神闪闪,脸上却看不出甚。
说没几句话,睿亲王就叹口气对叶昭道:“看来陆路难行啊,若惊扰两宫太后和郑王可就罪孽深重。”
叶昭也有些无奈道:“正如王爷之言,景祥也深以为忧。”刚刚匪贼突袭自然是做戏给睿亲王看,至于所谓被打死悍匪,都是挑选死刑犯,换装,在战场上将其枪决而已。
想想兰贵人刚刚单独见自己时那镇定自若模样,只说句:“想来你总有法子。”将这担子全数推给自己,倒真是省心很呢。
不过能被这叶赫那拉氏如此看重,却也聊以自慰。
叶昭道:“危巢之下岂有安卵?方今天下动荡,广东又岂能枝独秀?时人传话多言过其实,惭愧惭愧。”
睿亲王不再说什,却也不乘马车,骑马与叶昭、郑亲王同行。
……
两位亲王到广州第件事自然就是去拜见两宫太后,将皇上意思同两宫讲,晚上,叶昭则在郡王府大宴客厅摆宴为两位亲王接风。
大宴客厅金碧辉煌,几盏煤气水晶吊灯璀璨无比,郑亲王可新鲜坏,连声问:“这就是洋灯?里面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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