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转头看着红娘娇美英武模样,轻声道:“对不起。”
红娘摇摇头,道:“也没什,她比年长,又是蓉儿姐姐,也就是你姐姐,拜她拜也没什不起。”
叶昭更是愧然,道:“总有日,要她百倍拜回来!”
红娘好笑看他眼,“匹夫之见!”
叶昭讪讪,也是
“同治,同治……”兰贵人眼睛就亮,却是回头问钮钴禄氏:“姐姐,你看如何?”
钮钴禄氏道:“倒也贴切,大同之治,国泰民安。”
叶昭道:“臣弟只是偶有之念,此事马虎不得,还要与众臣工商酌。”
兰贵人点点头道:“皇上登基,政事应照旧,暂不设六部、宗人府众中枢,粤赣众*员酌情升赏。”
她倒是与叶昭不谋而合,兴兵讨逆,固然大赏群臣是激励人心之绝佳途径,但粤赣*员毕竟人数不多,真设六部等等中枢机构大肆提拔*员不免仓促,而且现今广州政权机构运转极为高效,仓促搞什六部架构只会令得人浮于事。而且架设六部,叶昭权力多多少少都会受到影响,兰贵人现今自不会令叶昭有什肘腋之患,还要与朝臣勾心斗角,就算她想揽朝政,也要等局势稳定,真能与六王分庭抗礼再去做。
,但若旁人问起,自不是这等说辞。”言下之意自家人,自然要坦诚相对。
“怕你还有事瞒着们吧?”兰贵人盯着叶昭。
叶昭尴尬道:“是,其实,其实和红娘两情相悦,早已私定终身,只是,只是现今却不能讲,总等局面稳下来,到时还请两宫太后恩典,赐红娘入旗。”
兰贵人笑:“这倒不是什难事,只是难为你,风花雪月到敌酋匪首眼皮子里,这以后也是段风流佳话呢。”
叶昭尴尬笑,倒不是作伪,说起来自己好像委实不像话。
而还有很重要点,京师王公大臣以及各地封疆大吏,自然也有念先帝恩德心向广州者,如果广州新皇大派*员,将中枢机构塞得满满,也就绝这些*员心思,真正成南北朝之战。现在却是昭示全天下,新皇只讨贼王,庙堂众臣,依然是新皇之臣子。
又聊几句登基庆典之安排,叶昭即起身告辞:“皇嫂,臣弟尚有军机处理,先行告退!”
钮钴禄氏和兰贵人也知道叶昭今晚定然有很多事需要忙,倒也并不挽留。
叶昭出暖阁,却见院中宫灯之下,红娘卓然而立,身侧有几名王府侍卫,要说这几名侍卫中恰恰有位是“莎娃咖啡屋之役”曾经被红娘打倒绑在车内者,这名侍卫此时才知道王爷这位红颜身份,又惊又惧又是佩服,但自然不敢上前与王爷红颜叙话。
同红娘并肩走向宫外,众侍卫跟在几步之外。
他这等尴尬事都跟两宫讲,两宫自不免觉得景祥这孩子虽胡闹,但却也有血有肉,性情中人。那几分心内隐隐埋藏大将军王威凌两宫忌惮不免稍稍淡。
“这糊涂账你慢慢算吧,现今之局,你如何看?”兰贵人翘起兰花手端茶杯。
叶昭毫不犹豫:“定年号,请皇上择吉日登基,两宫垂帘,兴兵讨贼!”
兰贵人微微点头,道:“这年号却是要好好斟酌。”
叶昭道:“臣弟偶有所得,以同治为年号如何?”同治,自是取两宫垂帘同治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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