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终于响起脚步声,珠帘挑,走进来人,花姬立时又惊又喜,正是络腮胡大哥,她昨晚做梦
“您,您以后不用来洗衣房!”小青心里苦涩,要说现在磕头赔罪,她怎都抹不下这个脸,再说,也不知道主子们心思,自己现在乱说话,可不知道会不会犯主子们忌。也幸好花姬性子良善,多半不会记仇,以后慢慢再说吧。
“啊?为什?”花姬俏脸苍白,终于抬起头。
小青道:“您,您就别问,刚刚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见花姬有些迷惑,小青无奈道:“那,那您跟来。”
瘸拐领着花姬向外走,旁边晾衣服个妇人却跑过来,在洗衣房中,她对花姬算是不错,这时就更亲热,拉着花姬手,满脸喜色道:“花姬,以后可别忘大姐啊!”又啧啧,“看这小手,哪是做粗活人?天生娘娘命啊!”赞叹不已,好似她颇有先见之明般,更挑衅看小青眼。别说花姬以后得宠怎样,就内宅姑娘们,要说换这洗衣房管事还不是句话事儿?
小青也不吭声,现在风头火势,她可老实不能再老实。
晒晾。
虽名为洗衣房,内府主子衣物是不用她们洗,所洗只是府里未成亲丫鬟仆役衣衫,也负责清洗府里器皿杂物等等。
日头下,这些妇人小婢来来往往熟练忙碌着,有额头淌汗,却干得甚是起劲儿。
洗衣房中小婢妇人大多是雇佣而来,签长约包吃包住,每个月两个银洋,去哪找这好差事?而且外间说起来在王府做事,那可光采紧呢。
“,来晚。”
花姬住小院实则就在内宅朱墙外,紧邻通往内宅院落铜钉大门,此时大门洞开,几名带刀女侍卫来回巡视,见小青和花姬去那小院女侍卫都多看几眼,小青急忙赔上笑脸,花姬却看也不敢向内宅那边看。
“您就在房里等吧?这也快晌午。”小青领着花姬进小院,就不敢再进屋子,在院内槐树下,脸叮咛,就好像大姐姐。
花姬也渐渐觉得不对劲儿,但她性子柔顺,也不敢多问,只能听小青话,目送小青姐离去,就进屋。
屋内檀香阵阵,她出去功夫,已经有人来燃香,而且床上凌乱被褥都叠得整整齐齐,红幔也用金钩挂起,屏风外几上,还摆水果,全不是她走时光景。
花姬什也不敢碰,就这样站着发呆,不知道小青姐要她等什,但她也只能等。
听到这轻柔似融声音小青就是僵,慢慢扭过青肿如猪头般面孔,可不是,花姬正怯怯站在身后。
“小青姐,要干什,,这就去干。”花姬怯怯看着脚尖,声音如蚊鸣,不知道昨天事怎样,络腮胡大哥又在哪里,更不知道小青姐会不会还打她。
小青脸上笑比哭还难看,可能因为脸青肿,肌肉变形,声音有些嘶哑:“您,您怎来?”心说真是看不出,她还会戏弄人。
“,也不知道,晕倒,……”花姬小声解释,又不敢说出昨晚在小姐闺房睡着事,声音越来越低。
小青心下稍微安定些,她毕竟和花姬相处有些时日,多少知道花姬性格。看来,她还不知道发生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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