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工作,大戏院排舞两个小妮子自然不用辞,而今日莎娃去陪妈妈逛街,叶昭则把花姬叫来银安殿当差。
见花姬送上咖啡,李小村慌忙站起来,别看这小姑娘看起来就好像受惊小兔子,怯怯别样清美,可听说她可是王爷寝房格格、爱姬,李小村又哪敢托大?
叶昭就笑,看看自鸣钟,道:“也到饭点儿,你这就去吧。”
“是。”李小村躬身告辞。
叶昭旋即看着花姬笑,道:“咱也去吃饭,顺便逛逛街,可最爱跟小妹妹逛街。”
银安殿黄幔后,叶昭正跟李小村交代发给使团电报事宜。
“跟调停各国讲,不要妄图以平衡南北战力为名售卖军火,尤其舰艇,听闻奕訢已经准备组织使团赴各国考察购买炮舰,你要邹凯之跟他们讲,如果他们想认真调和,就要打消不切实际幻想,切出售武器给北京商行将会被平远军视为敌人,售于北京舰船,平远军将会不惜切代价拦截亦或击沉,由此造成人员财产损失概不负责。”
李小村边听,边在笔记本上记录,他渐渐发现这是个好办法,免得混淆官上意思。
叶昭琢磨着又道:“还有,再跟邹凯之强调,南北划江而治,赔偿五千万两军费,这是和谈开始条件,而不是底线,如果不能在此基础上展开谈判,旁也不用说。”
李小村连连点头,现今虽说是和谈,实则各处战火纷飞,尤其是浙闽带,第四镇与淮军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而北朝兵马对定海围攻也刻未曾放松。
心里本来确实隐隐有些拿她当妹妹看意思,只是前晚之后,这念头好像就变得龌龊,小妹妹变成情妹妹,而且欺负起来特别有感觉。
“想吃什?”叶昭笑着拉起花姬柔嫩小手,将花姬小身子拉到自己身边。
平远军水师陆战队轮番调遣入定海守城,定海这个在北朝看来喉中之刺,却成王爷练兵场,有新修筑炮台以及陆续运抵几十门火炮,定海真是稳如磐石,北朝在定海城下损失惨重,伤亡怕不下万人,现今攻势已馁,眼见是啃不下硬骨头,又哪里还有人愿意去送命?
“您喝咖啡。”花姬见李小村杯子空,怯怯送上杯咖啡,她穿着系皮带橘黄色小短风衣,橘黄色咔叽布小裤子,鹅黄绣花布鞋,娇娇怯怯,清纯娇美,看到她这身穿着叶昭不由得就想起前天晚上,心头阵火热,小妮子就是这装扮被自己给糟蹋,想想当时实在猴急,实则这小妮子娇嫩身体,自己都未窥全貌,真想现在就抱她过来好好怜爱番。
不过这毕竟是银安殿,办公严肃之所,叶昭也不过想想而已,就算刚刚没人时候,却是玩笑话都没跟花姬说句。
花姬和莎娃,叶昭给她们安排是三五七九住在莎娃酒店,两个小妮子可以去陪陪莎娃老妈、花姬奶奶,二四六八十则住王府紫荆阁,当然,要等事情先稳定稳定,最起码等蓉儿从观音山回来。
旗籍事儿,叶昭压根就没想过给两人入旗,睁只眼闭只眼,也算个小小风向标,而且两人毕竟是格格、王府妾姬,不会那般显眼,其实在广州,旗民通婚早就成为台面下司空见惯之事,却也没有哪个衙门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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