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昪笑道:“这倒也不是什大事儿,赵秉夔说对,这是大清国自己事儿,这事儿已经通知大清北国使节,叫他去想法子,他们打也好,和也好,是他们自己章程,干咱们什事?”
金妃微蹙秀眉:“礼曹话虽有道理,可汉城到北京相隔千里万里,难道咱们就等着大清北国拿章程出来,咱们等得,可南国炮舰怕等不得啊。”
李昪道:“拖着呗,拖天是天。”
金妃问:“那王上与各位大臣又准备怎拖?”
李昪眨巴眨巴小眼睛,道:“说病,暂时不能与南国使者相见。”
上,用千里镜观望着岛上居民从最初恐慌到慢慢聚集到海滩附近好奇眺望几艘铁甲蒸汽船,观望着那破烂不堪炮台与所谓海防炮,叶昭心里轻轻叹口气,看着他们,就好像看到二十年前大清国。
中国人战舰突然出现在江华湾、汉江口,消息几个时辰后就传到京师,而在东洋通商大臣照会上,要求朝鲜驱逐北朝伪皇使者,从此向南朝称臣朝贡,南朝将在汉城设立使馆,至于朝鲜与南朝通商以及搜寻失踪西洋船员事宜,则需面见朝鲜国王商谈。
汉城立时震动,大王李昪连夜召集群臣议事,大臣们激愤要与中国南朝开战有之,有人言南朝强盛终能统中国,劝大王向南朝称臣有之,没有主见七嘴八舌说些没营养意见更有之,商议几个时辰,未有定案,而等李昪下朝后,整个汉城立时暗流涌动,各氏族集团不约而同召集骨干成员密商,意图在这场可能到来巨变中为家族未来博得个光明前景。汉城各洞,个个小政治集团星罗棋布,各打算盘。
当李昪拖着疲惫身子回到景德宫寝宫准备再美美补上觉时,却发现最宠爱金妃已经候着他呢,李昪心里不禁有些叫苦,他虽然还不满三十岁,可这两年被酒色掏空身子,越发力不从心,到现今都没有子嗣,实在感觉对不起自己正宫爱妃,偏生这位爱妃现在又极喜欢与他谈国事,多番进言请王上爱惜身体、勤政爱民,令他喜爱正宫美色之余,又实在头疼,不想听她说教。
可说起来,这王妃以及外戚干政,已经渐渐成李氏王朝司空见惯之事,李昪却也没有办法。
金妃无言,欲待再说,却见李昪伸个懒腰,道:“倦倦,爱妃啊,先歇。”也不等金妃再说话,就摇摇晃晃走向内室,
见到大王打着哈欠进寝宫,金妃就有些无奈,王上喜荒游嬉戏、好色之名人臣尽知,在朝臣氏族中实难说有什威望,可遇到这可能亡国亡族巨变,王上仍然半分忧愁也无,宽心如此,也委实令人不知是喜是悲。可话说回来,王上没有机心,乐天好命,虽荒诞些,可却又令人喜之爱之,比之英明之主却又可亲许多。
“爱妃,还没睡啊?”李昪叹着气,道:“国事艰难,国事艰难啊,要好好睡觉,再思量思量。”
金妃更是无奈,却也只能轻笑道:“王上,您劳累半日,是该早些休息。养足精神,才好戡乱定邦。”
李昇就笑起来:“你也这说,是吧?本王疲倦很,爱妃啊,陪本王安寝。”
金妃温顺点头,却又问道:“王上,不知道今日朝堂上议定何所方略来应对南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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