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君,这……,您不是已经争得中国人支持吗?”青年*员疑惑难解。
赵秉夔脸沉如水,道:“中国人可未必支持咱们对付安东金氏,杀父
金妃轻轻叹口气:“事已至此,父亲总需想法子善后。”
金汶根思索着,目光渐渐凌厉起来,“自有计较,等中国使者进城,就将其斩杀干净,再向中国皇帝求援,以防南国报复。”
金妃呆,道:“父亲,只怕中国士兵不好对付。”
金汶根冷冷道:“还不是个鼻孔张嘴?在江华岛,中国人不过是偷袭,又有铁舰火炮助阵,这才大胜,再说,江华岛守兵多是民氓,如何能比京畿精锐?就不信,等他们上岸,京畿禁卫三千铁甲,近战骤然发难,还杀不死几百中国人?”
金妃也觉得父亲言之有理,现今族中大祸临头,若要自救怕这是最后机会,但这却不定是唯办法。
李达,只说要他传信给朝鲜国王,两国本是宗主关系,不欲与其兵戈相见,现今朝鲜国主将上邦使者冷落在海域置之不理,乃是侮辱中国摄政王,侮辱中国皇帝和两宫太后。后又有朝鲜军兵起衅,上邦天军才略施小惩,请朝鲜国主速速遣使臣迎接上邦天使,若不然,十日期限过后,定叫汉城化为齑粉。
李达千恩万谢而去,而江华岛这场对于平远军来说不值提冲突,却很快令汉城乱成锅粥。氏族朝臣,反应各异,誓死要与平远军战有之,惶惶不可终日有之,而偷偷遣人觐见南国使者就更是大有人在。
……
交泰殿暖阁,金妃正与父亲金汶根饮茶。
金汶根脸愤然,额头有青筋,bao起,很少见他如此愤怒。
蹙着秀眉琢磨会儿,金妃道:“父亲,还是等与中国人会晤之后再谈,千万不可冲动。”
金汶根点点头:“自有主张。”
安国洞古墨堂。
此时只有赵秉夔与名青年*员,赵秉夔目光闪烁,在低声与那青年*员说着什,若不靠近两人,实难听清他话语,更莫说在书斋外。
青年*员脸色越来越是古怪,原来赵秉夔竟是要他联络军中子弟,等中国人进城,寻机会在城中发难,杀死几名中国人。
金妃心里如同压块大石,刚刚从王上那得知,大王大妃宣他议政,讲到赵秉夔原来与南国使团中名商人相熟,现今已经请商人从中斡旋,南国强盛,船坚炮利,渐为中国正统,此时向南国称臣,免朝鲜刀兵之灾,而且南国答应,定保护朝鲜不受外敌侵扰。
李昪正六神无主之际,闻言立时大喜,下诏晋赵秉夔为左议领,赴江华乞和。
江华岛这场令朝臣氏族极尽震惊冲突,同样给金妃带来巨大震撼,这几日,她详细探听中国南朝情况,这才知道南朝摄政王雄才大略,同罗刹、英法诸国交锋,很是令泰西几国吃苦头,现今盘踞东南,隐隐有问鼎中原之势,其麾下平远军号称常胜军,发匪、清军,几乎闻风丧胆。
而现在很明显,这位摄政王目光投向朝鲜,而最可怕是,丰壤赵氏获得其支持。安东金氏,只怕灭族之祸就在眼前。
金汶根重重摔下茶杯,恨声道:“赵秉夔这个卑劣小人,卖主求荣,只有王上才被其蒙蔽,满朝文武,谁不知其狼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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