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成摄政王螟蛉,但心下总有些惶惶,摄政王说过,喜欢等价交换,可她又有什依仗?唯有身子而已。或许服侍摄政王几晚,伺候他舒爽,才能为金家挣来最大利益,不管怎说,这露水之情也能增进与摄政王亲密。
可见摄政王神色,显然并不被自己美色所迷,虽有些失望,金妃却也松口气,只
……
使馆摄政王休息室。
中午多饮几杯,叶昭正惬意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软榻前清秀朝鲜小侍女跪着用木槌轻轻帮摄政王敲脚。
叶昭半睡半醒之间,就觉得双足被双柔嫩小手轻捏,麻麻酥酥好不舒服,不由得笑道:“恩,想不到你还有这门手艺。”但等感觉这双小手渐趋而上,揉捏到大腿腿根,虽那种暧昧挑逗乃是按摩不二法则,也极为惬意,叶昭却不由微微蹙眉,睁眼道:“好,下去吧。”虽常常自嘲自己是个昏君,但总不能真成为昏君,朝鲜小婢女何时这般胆大,竟敢挑逗自己。
可这睁眼不由得呆,却见软榻前跪坐帮自己揉腿却是风姿绰约金妃,粉黛宫装,秀丽明媚,精致难言。
古墨堂。
赵秉夔脸沉似水,房外落雪飘飘,云如铅块,天空片混沌,就好似他现今心情。
今日上午,中国使馆张灯结彩,竟然是摄政王收金妃做干女儿,邀请汉城各氏族观礼,赵秉夔也在受邀行列,晚间,摄政王更要大摆宴席宴请各路豪族。
肃王竟然神不知鬼不觉来汉城,真是大大出乎人意外。
赵秉夔端着空茶杯,兀自不觉。
“女儿手艺可还入父王法眼?”金妃笑靥如花,媚意万千。
叶昭不由得干咳声,这是怎话说?
虽然早前倒是听闻过袁世凯与明成王妃有染,但也不过野史传说,怕多半就是假,可这金妃又是个什念想?
“恩,纤指弹香,皓腕轻纱,得你侍奉,倒是神仙境界。”叶昭说着话翻身坐起,见金妃眼神有异,微微怔,随即省起,将枕旁墨镜拿起戴上。
金妃听得出,摄政王虽然语气赞叹,但殊无轻浮之意,心下倒是松。李昪虽然荒诞好色,但金妃与他却夫妻情重,现今献媚与摄政王前实属无奈,汉城暗流涌动,赵秉夔虎视眈眈,若无摄政王撑腰,王上或许无忧,但她却是多半难逃悲惨命运。
那青年*员心里轻轻叹气,就算族长父兄被金家逼死之际,却也没见族长这般失魂落魄过,可也是,本以为大事将成,谁知道千算万算没算到中国摄政王会来汉城,以前种种部署可谓前功尽弃,现今摄政王更摆开车马为金氏作势,中国人步枪兵已经陆续进城,见识过使馆守兵强横战力,再想想几百甚至上千中国军队可怖,真是令人不寒而栗。
汉城,对于中国人来说,就如探囊取物;京畿禁军?在人家面前不过是个笑话,就算集结各道数万精锐勤王,怕也不堪击。更别说,这勤王之师也实在师出无名。
北国使者,不知道什时候已经偷偷溜走,看来这位大清*员却是早知道南朝厉害,初始那强硬态度不过虚张声势。
“院君,中国人已经派军人进宫接王上和东洋通商使臣去使馆……”青年*员小心翼翼说。
赵秉夔深深叹口气,“传令,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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