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叶昭都不介意她同西方些靡乱王室贵妇般养几个情人,只要她活得有滋有味少来跟自己较劲儿就好,当然,这种可能性近乎于零。
兰贵人犹豫下,随即笑着摆摆手:“还是不去。”
她这丝犹豫自然逃不过叶昭眼睛,叶昭就叹口气,道:“皇嫂,您现在是越看越生分,是不是?”
兰贵人笑道:“此话怎讲?”
叶昭道:“难道皇嫂不知道外间已经帮弟弟跟您划圈子,比如袁甲三吧,他就是您人,而柏贵,就是人。”
可免。
南朝八旗子弟不多,又大多是军人,甚至女旗人也多在做工,如最早女巡捕、工厂女工等就以女旗人为主,是以吃闲饭倒没多少,这条举措倒也没惹起太大风波,如果在京城去实行,那怕就是捅破天巨变。
虽然此举可能使北朝满洲权贵敌视,但叶昭却也顾不得,南朝渐渐展现之吸引力却是比这些所谓特权闪亮万倍,真正那明白人,自然能渐渐看得出轻重。
兰贵人美眸又看向叶昭,问道:“你说,咱们真能打回北京城?”
叶昭斩钉截铁:“早晚而已!”
兰贵人吃惊看着叶昭,大概做梦也没想到叶昭会这直白将这微妙关系摆到台面上来说。
行事从不走寻常路叶昭在这个世界自然是个异类,看着兰贵人吃惊模样,心里也好笑,老佛爷少女时代,逗弄逗弄还是挺好玩。
“皇嫂与起出席美利坚酒宴,流言自会平息,臣弟也是为朝政之平稳,只是怕委屈皇嫂,泰西诸国新闻纸定然会疯般报道皇嫂,被这些洋人念叨,没得低皇嫂身份。”
叶昭刀子剪子糖果炮弹件件抛出来,把兰贵人弄哭笑不得,又岂不知他真正心思就是要撺掇自己参加这劳什子舞会?
兰贵人沉吟会儿,兰花指轻轻摇摇,“算,个妇道人家,抛头露面终究不好。”
叶昭笑道:“皇嫂此言差异,男女本就平等,泰西诸国,几千年来,女王登九五之位不在少数,就说现今泰西最强盛之英国,就由维多利亚女王当国,而且女王聪明坚毅,甚得臣民爱戴。欧罗巴诸国女王参加舞会也是极寻常事儿,皇嫂身份比这些番邦女王尊崇百倍,出席西方使节之舞会可展国朝之威,慑服四夷,也令其知晓南朝越来越开明之仁政!”
叶昭琢磨着,若说前世兰贵人,揽权数十年,高高在上,说服其出席舞会怕还没说完就被砍脑袋,但今之兰贵人不同,年纪轻轻,又未品尝过站在权力之巅滋味儿,深宫寂寞,心里定也有年轻女子那团火,那团渴望见识外面世界希望之火,只是恪于种种规矩将这念头深深埋在心底最深处而已。
再当说客来说服她同外界接触,就是希望其不要整日闷在深宫里,丈夫已逝,那除琢磨权力争斗之外又有何乐趣?
如果真能活得多姿多彩,想来也不会太过贪恋权力,最起码不会整日琢磨着与自己争权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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