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贵人笑孜孜看着他,只觉心内从未有过轻松。
……
第二天叶昭没能如愿去江西,而是留在广州隆重接待位西方来客人。
叶昭从来没想到,自己能在广州见到俾斯麦,这位德国历史上赫赫有名铁血首相。
俾斯麦是作为普鲁士驻华公使来到广州,他本是普鲁士王国驻德意志联邦代表会代表,去年年底卸任,在选择是赴俄罗斯任公使还是来中国任公使问题上
兰贵人无奈看着他,道:“有时候真怀疑你是不是端华亲儿子,从来就不知道什是规矩。”
叶昭笑道:“皇嫂,其实倒觉得你应该心情放轻松,多出去走走看看,享尽尊荣岂不是好?”
兰贵人不答,问道:“明日你去抚州?”
叶昭微微点头,说:“吉安已经通火车,快很,从广州到抚州,也不过两日路程。”
兰贵人道:“从广东驰援浙江巡防、民兵,也是三四日就能上战场?”
轻脚步声,“啊”,兰贵人突然轻呼声,却是旗鞋笨重,脚步乱下,撞到叶昭身上,丰满酥胸与叶昭身子触即分,兰贵人粉脸已经飞起两朵红云。
叶昭身子微微麻,却是:“,二,三;二,二,三……”指挥起来……
等兰贵人提议休息时她已经出身香汗,坐回宝座上,拍手令小安子送来两碗酸梅汤。
而小安子随即又退出去,他自不敢多想,但若说做梦时可能会起念头,如果主子和摄政王修好,那真是再好不过,对于摄政王,他怕很,就怕主子横下心和王爷作对,到时候苦他这做奴才,主子和摄政王关系恶化后,他自然少不要跑腿送个密信什,被摄政王立威砍脑袋怕是他逃不掉厄运。
是以主子和王爷越亲密,他是越开心,但这念头也不过闪而逝,他知道自己小命几斤几两,这念头最好就是想都不要想。
叶昭笑道:“是啊,估计秦日纲脑门上会有个大大问号,怎这清妖越来越多呢?”
兰贵人听叶昭说什“清妖”,即无奈又好笑,也幸亏这是功高勋荣肃王,威震天下满洲第扛鼎,换第二个人,这官职还保得住?不过和这个妹夫聊天,确实挺有趣,什脑门上有个大大问号啊,可真令人忍俊不禁,可又生动,就这句话,就把发匪窘状描述淋漓。
南国早已引入标点符号,兰贵人自知道问号意思。
“去江西,你要小心。”兰贵人淡淡说。
叶昭微笑点头,踱步到宝座前,把那汤碗端起,说:“不冰手,刚刚好。”顺手把那如意搁在旁。
“亏你主意,春天介儿汤水也用冰镇上,倒也好喝,你是不是挺爱喝?”兰贵人边用香帕抹汗,边问,显然支舞下来,这关系可就真有截然不同。
叶昭捧着碧玉小碗,笑着说:“好是好,就是有些冰手,在府里,可不用干捧着。”他坐软墩上,旁边也没有桌案。
兰贵人呆下,说:“那你就放下吧。”
叶昭随即起身,走上两步,就将汤碗放在宝座旁几上,还将那象征皇权威严紫檀木嵌玉如意推到边,好能放下汤碗。
又笑道:“搁会儿,不凉再喝。”踱两步,打量着东暖阁,第次这放肆大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