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永寿弓马娴熟,同叶昭同批考封宗室子弟,当时那弓马上本事能将叶昭甩到八里地外,而且很有志向,极想在战场上刀枪拼出个功名来。在他眼里,叶昭和德斌差不多,就是那混吃等死败家子,谁知道数年过去,昔日弓马皆劣败家子成威名赫赫摄政王,更举旗反抗朝廷,他又哪里服气?只想刀枪把这大言不惭走狗屎运家伙打回原形,可突然郡主南归,他不得不跟随来广州,心下老大不乐意,奈何额驸地位远不及亲王郡主,只能乖乖听话,胸里可就憋着股劲儿拧不过来。
现今见到叶昭,还是那小白脸模样,涂脂擦粉去做兔儿公倒是极品,永寿更是不服气。
也不知道叶昭看没看出永寿七不服八不忿,只是微笑,也不多言。
看着这两口子,叶昭想起自己姐姐和妹妹,倒是都没受自己什牵连,妹夫崇绮在户部任员外郎,虽官卑职小,却也干有声有色,而且说起
观音山行宫已经颇具规模,虽未通煤气灯,但红纱灯笼密密麻麻,好似万千星光点点,映红霞片,蔚为壮观。高高红墙,在起伏丘陵间蜿蜒,曲曲折折地环绕在宫廷周围。宫墙和宫殿顶部,覆盖着黄绿相间琉璃瓦,在明亮阳光下宛如幅绚烂图画,各种宝塔似建筑点缀其间,弥漫着庄严神秘皇家气派。
座雕梁画柱、精美绝伦牌楼前,停着架轿子,几名宦官领着十几名太监正将匹黄丝帘挂在轿子上,进进出出太监宫女宫中*员忙碌成团。
赏黄丝帘?围轿作幕,好大荣耀。叶昭微觉诧异,不想看来两宫太后不但没入眠,反而在接见臣下,不知道是哪家臣工呢?
叶昭早已去须,还没下马车,那边眼尖太监立时就都颠颠跑过来,帮着掀帘子掀帘子,趴在地上当垫脚当垫脚,实则摄政王根本就没这些规矩,若不是恪于王爷严令,十七早就把这帮阴气怪异阉人踢到旁。
众宦官太监忙着大献殷勤,可就把那边溜轿子下来男男女女给冷落,蓉儿每人赏这些太监几个银元,自然谀辞如潮,“谢福晋赏”“福晋娘娘吉祥”谢赏声此起彼伏。
不用叶昭问,已经有太监颠颠在旁边回禀,原来这溜轿子乃是刚刚南归豫亲王家郡主和额驸来叩见太后。
豫亲王义道人在京城,不知道怎小女儿端宁郡主和额驸却跑来南朝,其时叶昭人在江西,正准备哪天见见她们呢。
要说这两位来做间谍什叶昭却是不信,这不是拍电影电视,哪来那邪乎?琢磨着多半豫亲王是在给自己找后路,现今京城王公贵族强硬极多,听闻甚至在同沙俄谈判,借款给沙俄修建西伯利亚铁路,以取得沙俄最大力度支持,这可真是引狼入室呢,听得叶昭只是冷笑。
而豫亲王这般比较温和宗室倒也有些,这南北之争在他们眼里远不如想象中那严重,人又稀里糊涂,能保住世荣华就好。
叶昭和蓉儿下马车后,端宁郡主同额驸过来见礼,端宁人长得秀气,斯斯文文,目如点漆,灵动有神;额驸永寿,二十多岁,精壮魁梧,有着京城八旗宗室那种与生俱来狂气,那眼珠子都能看天上去,就算在叶昭面前,也傲气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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