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就笑,正想再说话,忽听外面阵嘈杂,红檀木门后两名蓝甲侍卫就从猫眼看出去,随即外面有人高声而又恭谨道:“主子,抓到两名刺客,奴才们送去巡捕房?”
叶昭怔,刺客?就做个手势,蓝甲卫随即拉开门,对外面低声吩咐几句。
工夫不大,
“是!”满座*员齐齐答应。
……
叶昭住在湖南饭店后院三楼豪华套房,整栋楼都被包下来,几名商人被赶出去,令叶昭也莫可奈何,自己这摄政王,比后世*员气焰可嚣张多。
不过现今战时,加之湖南初定,又是湘军多年经营之地,曾国藩及整个湘军集团在湖南影响极深,小心些也是没办法事。
广州产沙发,好似软榻般,端可以支起来靠座,有些类似法兰西躺椅沙发,但做工繁复,支脚镂花雕兽,匠心独具,不及法兰西沙发之简洁明快,却古朴中多几分厚重。
盐运使省税务总局局长等等。
到场武官则有平远军第镇镇守总兵官神保、平远军第镇副将刘曲祥、平远军第镇参谋部总长郑奎、湖南全省陆路巡防总兵官赵璞玉等。
席上叶昭讲讲两宫太后和他对湖南*员乡绅之期望,温言勉励众人番。
众文官武将莫不凛然而坐,这餐桌上酒肉虽丰盛,可谁又能坦然享用?
“君子笃于亲,则民兴于仁;故旧不遗,则民不偷。又说勇而无礼则乱,藩台大人,这话可是你说?”叶昭看向同桌湖南布政使田农。
坐在沙发上喝咖啡,茶几对面软墩上,湖南提学使老夫子杜文全正述说长沙各地办小学堂之进展。
老夫子也没想到自己老老,竟会成为省之要员,也只能说人之际遇殊所难测,从孩童之时就觉得摄政王迥异常人,可不是?这才几年功夫,就打下偌大河山。
此时摄政王,比起几年前,好像没什变化,又好似变许多,那双眼睛还是那清澈,只是,你更猜不到他到底在想什。
“老夫子,这可有阵子没见,那杜大哥还好吧?不赌吧?”叶昭笑着问。
老夫子笑道:“王爷可别这说,折杀老朽,他呀,赌瘾戒,现在在钢厂谋个差,亏王爷还惦记着他,这小子哪来福气?”
与摄政王同桌*员地位最高,怕也是宴会厅中最不自在团体,田农本就躬着身,不敢看摄政王,此时听摄政王问话,袍袖抖,险些将面前酒杯带倒,他忽然就站起来,脸色惨白,跪倒磕头:“卑职知罪,知罪!”
田农下湘西安抚苗民,却激发民变,巡防营已经调去三千人马弹压,平远军第镇也已经做好驰援准备。
叶昭看他几眼,道:“起来吧,这事儿啊,也不能全怪你,这洪水不疏导,总有宣泄之日,你不过是个因头,也不必担这大干系。”
“是,是,王爷圣明……”田农连连磕头,随即就觉得这话混账,好像给自己辩解呢,忙道:“卑职万死!卑职万死!”
“起来吧。”叶昭摆摆手,目光转向满厅*员,清声道:“爱民如子,这话千古传下来,也对也不对,要真把自己当父母官,当成百姓衣食父母,那就不免飘飘然,要说,为官者,该当战战兢兢,民才是们之衣食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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