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摇几下扇子,道:“你就是不来还正想找你呢,明年咱南国开科取士,你看如何?”
郭良俊呆,愕然看向叶昭,纵有千般疑问,也不好直接质疑摄政王。
叶昭笑道:“咱不是取状元取探花,部衙新设,正需遍地开花收录人才,科目自然包括经论、政论、新学以及各部衙需要专科,也算趟趟底,看看咱南国都有什人才。估摸着,在学学员参加此次科考怕是不会少,遇到出色,可收录之,半工半读,也可选批好苗子送进中学、大学深造。”
郭良俊这才恍然,笑道:“那敢情好,如此来,新学推广可就少许多阻滞。”学问卖与帝王家,这读书,有做官奔头,送孩子们进新学堂就会越发多。
叶昭微微点头:“这事儿啊,你们部里议议,各个部都要议议,回头待看看都什主意,第次科考,马虎不得,总要准备周详。”又挥挥手,“你就回去吧,好好拿个章程出来让参详。”
办公室宽敞明亮,但却是同样闷热。
果然,刚刚回来不久,屁股还没坐热,教务大臣郭良俊就来求见摄政王,摇着扇子,叶昭接见他,喝几口热茶,心里燥热好像才消散些。
“王爷,学生孟浪!”郭良俊自然知道王爷坚持半日坐衙习惯,要说起来,除雍正爷,怕没有哪个君王有摄政王这般勤政,更不要说无所事事宗室亲王。
他来书院也是抱着试试看想法,如果王爷在最好,不在话只能明日再来求见,但王爷真在,正在翻看桌头文牍,他又未免觉得打扰王爷清修。
叶昭笑道:“不用说客气话,说说吧,怎?”看郭良俊表情,就知道他遇到为难之事。
郭良俊告退不久,又有交通大臣伊哈奇求见,准备考察抚州、广信、宁国、太平、南京线进行铁路线测绘勘测队伍已经准备动身,可摄政王却直没有批复。
其实这却是叶昭现今最头疼事,这线地况极为复杂,水深涛急江河不知凡几,怕更需要穿山过林,就算技术上没问题,可造价必然高令人咂舌,没有个上千万银子下不来,最近铁路股票在伦敦遭到冷遇,包括这条构想中铁路,几乎无人问津,这也
郭良俊道:“学生是为这南京城中建校经费而来,龚大人屡次推脱,银钱迟迟不能下拨,学生实在无米下锅。”对财务大臣龚秉常,他显然有些怨气。
南京建校自然也是刚刚铺摊子重头戏,准备设国立小学三所,国立中学男校和女校各所,其实银子倒用不多少,但南京城建设千头万绪,想来财政部有通盘计划。
叶昭微微点头:“知道,回头发文催催这个铁公鸡。”直呼龚秉常花名,也可见对他偏爱,这南朝大管家确实甚得叶昭心意。
叶昭又笑着看他眼,说道:“富生啊,这南国十省之教化可都在你身上,南京之事,自有皖南省、南京府操心,你可不能只盯着这隅之地啊!”说着心中也晒,这种教育部长去哪儿找去?为几所学校亲力亲为,说起来,还是因为现今学堂普及度不够,就更不要说中学学堂,仅仅在广州、吉安,现今再加上南京,也不过三地有中学学堂。
“是,学生知道。”郭良俊恭恭敬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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