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开门出去看,却是那位魏大哥,看着叶昭他怔,说:“先生,看您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叶昭笑道:“是,是朱姑娘朋友。”
“亲爱,咱们去哪儿吃饭?”东厢房,穿着乳白纱裙性感靓丽不可逼视莎娃出现在门口。
李拔毛立时目瞪口呆,小眼睛盯着莎娃纱裙下雪白无比晶莹长腿,那银色高跟鞋,涂着紫色妖娆脚趾,目光再移不开,就差流哈喇子。
叶昭笑道:“有人去买,咱回房,歇会儿。”回身和莎娃回房。
李拔毛心怦怦跳,想再看这碧眼勾魂摄魄洋尤物眼,可又觉得透不过气来,却急忙对着叶昭背影笑道:“这位爷,您慢走。”脸色会儿功夫,就数变,比四川大戏变脸还厉害。
回到房中,莎娃从皮箱中拿出衣裙,兴高采烈件件放入衣柜中,显然和叶昭过小俩口般同居生活,她开心不行。
叶昭出房,伸个懒腰,院中柳树上叫蝉嘶鸣,闷热依旧,可心里,却顺畅多,由此才知道,大概这些日子胸闷烦躁,多半也有生理失调关系。
“呦,这位爷是新搬来吧?”柳树下,正架着鸟笼溜达着四方步租客满脸堆笑跟叶昭打招呼,而且是曲着身子伸出手正宗满洲执手礼,叶昭莫名其妙,自己跟德斌见面都从不用这礼节,就笑着对他点点头,没理他这茬。
租客是个中年人,穿着青布长袍,瘦长脸上有颗黑痣,看就是那种*猾性格。
院里未搬走两户租客,这身份自然都调查清清楚楚,除和朱丝丝相熟“魏大哥”,就是这位整天提着破鸟笼溜达破落户。
破落户姓李,外号李拔毛,从福州来,学八旗闲散学那叫个十足,自己也整日价儿说母亲是皇族宗室出身,他是汉军旗人,可侍卫们查真真儿,福州破落户,不知道从哪骗笔银子跑来南京厮混,想来觉得南京有机会,跑这儿来浑水摸鱼。
皮箱里还有摞书籍,叶昭拿起本翻几眼,都是南朝各法律法规,包括大清律也在里面,虽然基本上南朝律法已经基本置大清律于无物。
叶昭就笑:“这些字你能认识?”
莎娃美滋滋坐到叶昭身边,说:“不大会写,好多字也认不出,可上下文连在起就知道是什意思。”
叶昭微微点头:“慢慢来。”
正说话呢,就听外面人声:“有人在吗?是新搬来先生太太?”
虽然他是个骗子,但底儿被洗清,基本属于无害生物,是以留下来,只是他整日装旗人架势令叶昭无奈,这世道,还真是什人都有。
“呦,您不在旗啊?”李拔毛脸上就露出些高傲,可见到叶昭鲜亮绸缎衣服,加之又租用每月个银元大房,就咧嘴笑道:“不要紧,不要紧,只家主子句话,保管给您抬旗。”
叶昭无奈道:“算吧。”啪抖开折扇,李拔毛目光不由得就盯在叶昭修长好看手指上戴翠绿玉扳指,眼睛就是亮,贴近两步,沾着眼屎小眼睛眯缝着,猛打量,“爷,您这是真货,是真货是吧?”
叶昭笑道:“地摊上淘。”
李拔毛马上就有些不屑,说:“说嘛,这东西,要真货,就是正宗蓝田古玉,那得几百个银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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