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忙站起拦住她,说道:“别拿自己身子赌气,今晚在这睡晚,什病都好,到时候你想怎出气,都由得你。”
朱丝丝冷着脸,说:“走开!”伸手来推叶昭,不想阵头晕目眩,身子摇摇欲坠,眼见就要跌倒,叶昭急忙小心
朱丝丝迷迷糊糊,陈嫂抱她时候她倒是睁睁眼睛,随即又昏睡过去。
坐在床边,帮朱丝丝换敷热毛巾,叶昭心里轻轻叹口气,孤身在外,再刚强女孩子,这有病,却实在孤独无助。
这晚上把叶昭折腾够呛,不但半个来小时就换次毛巾,更将陈嫂熬草药喂朱丝丝喝几口,朱丝丝迷迷糊糊,还说声“苦。”把叶昭逗得展颜笑。
再想喂朱丝丝喝粥时候朱丝丝嘴巴却怎也不张开,叶昭也只得作罢,帮她把棉被盖严,又换条热毛巾敷在她雪白额头,看看怀表,已经十点多,伸手摸摸,朱丝丝额头已经不似刚才火烫,叶昭这才松口气。
拿本书来到外屋沙发上翻看,实则里屋贵妃床躺三五人都无问题,怎也不会碰到朱丝丝,但瓜田李下,而且这个年代,孤男寡女同处室已经不妥,更莫说躺张床。
适暖和无比,抱着到朱丝丝房中,见被中朱丝丝扣着梅花扣领口,应该是那身花布衣裳,也就放心去揭开她被子,但碰到那木板床时,又是呆,仅仅铺条毛毡,硬邦邦都硌手,这也能睡人?
想想,就到门口喊道:“陈嫂,陈嫂。”
喊没两声,陈嫂就从她房里走出,颠颠跑过来,赔笑道:“先生,您没吃饭吧?”早上出门时候叶昭就告诉陈嫂不用做饭,莎娃去乡下,他刚刚就在外面吃口。
摆摆手,叶昭指指屋里木板床上朱丝丝,道:“你把她抱房里去。”
陈嫂呆,不禁有些犹豫。
翻几页,叶昭眼皮渐渐沉重,不知不觉就睡过去。
……
突然,叶昭就睁开眼睛,随即吓得差点跳起来,沙发前,朱丝丝亮如寒星大眼睛正盯着他,俏脸冷若寒霜。
“叫陈嫂抱你进来,可没碰你啊!”叶昭连连摆手解释,可真怕她又不分青红皂白来打自己,没有莎娃拉着,就算朱丝丝副大病初愈模样没几分力气,可自己怕也不是她对手,说不定就要吃亏。
朱丝丝紧紧抿着嘴,不说话,过会儿,转身进里屋,拎起昨晚落下鞋子,就想向外走。
叶昭道:“她病,房里暖和。”本来自不用跟陈嫂解释这类事,但朱丝丝是黄花大闺女,又是在这个年代,叫人误会总不好。
“啊?”陈嫂急忙进屋,随即大惊小怪喊起来,朱丝丝人好,又是有身份人,陈嫂佩服尊敬她不行呢。
是以虽然叶昭是她东主,刚刚她也不愿意帮东家干“缺德”事,还以为朱姑娘被下药呢。
前两天叶昭随从赏陈嫂两块银元,给她买香皂洋碱,叫她每天都要洗澡洗头,更帮她置办几身新衣服,是以现在陈嫂倒也干干净净,再不是以前那邋遢妇人。
陈嫂抱起朱丝丝,跟在叶昭身后回叶昭房间,放在床上,叶昭给朱丝丝盖棉被,捂得严严实实发汗,叫陈嫂去煮精米粥,又令随从去抓药,回来后叶昭热毛巾,帮朱丝丝敷在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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