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女儿以后全听您,您叫做什,就做什。”金妃笑孜孜,貌美如花。
叶昭揉揉鼻子,这后世史书上,不会记载金妃是*妃,跟自己狼狈为*出卖朝鲜利益吧?
不过朝鲜李氏王朝,历来对中国都是藩属国心态,如果不出现大变故,应该不会再出现分裂成两个国家,又都因为各自原因推动去中国化情况。
想想今之中国文明在东亚东南亚获得巨大认同感和优越感,再比对后世那些东亚东南亚小国对中国敌视和蔑视,不由得不令人唏嘘。
摇着折扇,叶昭
走两步,金妃俏脸黯,说:“父亲,大王他卧病不起,太医说,只能勉强吊命,怕挺不过明年。”
叶昭知道金妃此来中国定然身负重要使命,果不其然,看来是安东金氏需要自己这个靠山支持,现今安东金氏权势全由金妃而来,李昪病逝话,手握外藩实权丰壤赵氏怕就会发难。
尤其那赵秉夔,实在是位厉害人物。
李昪,对这个朝鲜国王隐隐约约有个印象,好像寿数就是这三两年间,不过可能是因为己未之乱受惊吓,显然身子骨比自己料想还糟。
叶昭沉吟着,问:“你领养那位李家子弟和你感情怎样?”虽然汉城有内务府情报网络,但这些事就不是那好探究,毕竟那皇族子弟才四岁。
费可真是毒药,无比过瘾。
“刚穿上皮鞋,可能会有些不舒服,比布靴紧,鞋帮也硬些。”边走叶昭边看她秀美小皮鞋,委实怕这王妃柔嫩小脚受不皮鞋蹭磨。
“那父亲大人背女儿会儿?”金妃俏目水汪汪。
叶昭无语,摇起折扇。
“啊,父亲,您送双鞋子给女儿,也送您些礼物。”金妃看到前方金器柜台。
“不怎好。”说起来金妃就有点无精打采,那小院君更亲近大王大妃,也就是后宫之主,先王爱妃,丈夫李昪养母,丰壤赵氏主心骨。
“父亲,若不然,来金陵吧?”金妃希翼看着叶昭。
叶昭就笑,说:“总不能你族人都来金陵避难。”金妃性子委实有些软弱,可不是什纵横辟阖角色,不过这样也好,比较容易抓在手心。
略琢磨,叶昭道:“放心吧,不管怎样,会支持你垂帘听政。”
“垂帘?”金妃呆,随即喜出望外,她萌生退意就是因为按照朝鲜王族传统,李昪去世后,新王年幼,又不是自己亲生,那必定要大王大妃垂帘,想轮到她,除非大王大妃去世,更莫说大王大妃在李昪刚刚继位时就曾经垂帘。
金妃自然有大把银子,但百货公司定位不包括最上流阶层,要说玉石珠宝,还是要去专营店铺,百货公司并没有奇珍异宝,是以金妃件也看不上,更莫说买下来送她那南国甚至远东最有权势义父。
走在二层光可鉴人地砖上,金妃遗憾道:“等会儿去金石铺,为义父选几件好东西。”她也是刚刚打听,哪儿有千两万两首饰可卖。
叶昭笑道:“不必。”
几名侍卫跟随在四周,反而金炳冀走在最后面,金炳翼乃是金妃族兄,现今朝鲜参议政,掌管禁军。
朝鲜氏族政治就是这般,不管才具如何,真正叫任人唯亲,得势外戚那是拼命向中枢里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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