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姬呆呆,说道:“既然王爷也知道杀学富也是无用,那又何必再造杀孽?”
叶昭摆摆手:“你呀,也
叶昭翻看几眼,现今月姬处于管制期,上下衙都有女兵陪同,住在灯笼胡同十号,独门独院,同样有女兵看管,实则就是被软禁。
而月姬父母也被接来金陵与其同住,其父秀才出身,对发匪深恶痛绝,当年就几次想逃出“沦陷区”,若不是李秀成看照,怕早就被砍脑袋。
现今其父进家写字馆代人写字写家书,因为南朝流动人口多,信息传输多,这代写字行业都产业化,以往繁华都市也不过有文人在街头摆摊代人写字,现今,写字馆应运而生。邮政局旁边,几乎都会有到两家写字馆。
总之在南国,读书人想饿肚皮都难。
月姬老父,对月姬常常流露出亲近天国思想极为不满,月姬更不敢在父亲面前提起李秀成,免得挨骂。
在,只有屈膝下拜,心里难过直想落泪,只能默默念叨,大王,月姬对不起您,月姬忍辱偷生,只为再能见您面,今日能为大王保留点血脉,死又何憾?
叶昭道:“起来吧。”叶昭知道,对于将李秀成视为大英雄大豪杰月姬来说,毫无疑问,自己就是大反派,是镇压太平天国刽子手,杀人不眨眼大白脸,而个小女人,她就是表现再坚强,心底深处,想来也怕自己吧?
月姬慢慢起身,抬头,无所畏惧向宝座上望去,等见到黄澄澄刺目金光中,那面相俊逸少年,月姬微微呆,远远只见过这恶贼背影,却不想是这俊秀出尘,可正是人不可貌相,大*大恶之徒又哪里能看得出来?
隐隐又觉得叶昭有些面熟,时间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叶昭与她仅仅会面过次,又粘胡子,她自然认不出来。
老夫子心里,可恨死李秀成,好好人家,因为沾上他,成发匪余孽,还好摄政王圣明,只对“忠王娘”管制,老两口还是良民,想做甚就能作甚,更有官家来人,要他劝说女儿,真是令老夫子感激涕零。
阶下月姬继续道:“王爷若相信民女,民女愿与李学富同住,也愿给李秀成写信,劝说他弃暗投明。”
叶昭哑然失笑,说道:“那忠王是听人劝人?莫说你和李学富,就算他全族被缚于此,砍你们,他眼睛都不眨下。”
月姬无言以对,委实,这恶贼话虽刺耳,可说没错,李大哥就是这种人。
叶昭又道:“除非山穷水尽,否则要他投降就不要想。”
“你求见本王,有何事?”叶昭淡淡问,又跟身侧奴仆侧耳说几句,奴仆快步而出。
月姬清脆朗声道:“民女求大王开恩,饶李学富性命,他只是个孩子,王爷向以仁善治天下,伪幼天王王爷都能赦其死罪,何况是李秀成之后?”声音清脆,琅琅悦耳。月姬也是刚刚听闻原来南朝抓李大哥独子,更听闻好似要杀他来激怒李秀成,令其率部复仇,自投罗网。
月姬听心下慌乱无主,夜未曾睡得踏实,这才决定舍身就死,也要保得李大哥血脉。
这杀人魔头向伪善,月姬聪慧,自以言语激之。
叶昭就笑,这时包衣跑回来,呈上几页文牍,是叶昭刚刚要他去拿月姬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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