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金指套哗啦落地。
“滚开!”兰贵人杏眼喷火,雪白小手来抓叶昭脸,随即两只手被握住按在旁。
叶昭亲吻着面前这精致无比娇贵脸蛋,精心画眉施黛勾勒出古典贵夫人独有气质粉脸,狐媚子般,迷死人不偿命。
叶昭贪婪在她脸上品尝其娇艳,更去咬她胭脂香唇,只手则用力扯开她腰间丝绦。
叶昭叫声,却是被兰贵人贝齿狠狠咬在脸上。四目相对,兰贵人也呆,那瞬,她真怕叶昭扬手给她耳光。
“是?”兰贵人端起茶杯,碧绿茶杯映照下,哗哗作响五彩鎏金指套更显妖艳。
“皇嫂,莫生气,给您赔不是。”叶昭心里委实有些歉疚,话也诚恳。
兰贵人品着茶,说:“倦。”语气仍是那冷淡,“你就去吧。”轻抚茶杯,锦绣云袖轻轻向下滑,露出雪白小手和皓腕上碧绿玉镯。
眼见她冷冰冰高不可攀模样,叶昭阵挠头,改日再来赔罪?站起身,向外踱两步,猛然觉得不妥,自己去西北,谁知道几时回来,她若在京里捣乱,可防不胜防。
略琢磨,便即回身,也坐到罗汉床上,身下沉,锦缎软绵绵好不舒服。
会儿话,钮钴禄氏却是关怀蓉儿,嘱咐些忌口之事,显然,叶昭对其礼敬有加,她也渐渐适应作为皇太后新生活。
叶昭从钮钴禄氏居所出来,随即起身前往慈宁宫。
穿过堂皇正殿,从垂花门进寝宫,也就是大佛堂,却听木鱼轻响,叶昭呆,蹑手蹑脚进去,佛龛之下,跪坐礼佛俏生生背影可不正是兰贵人。
叶昭走上两步,合十拜佛,却听兰贵人淡淡道:“你也有敬佛之心?”
叶昭干笑两声,委实对她有愧,说道:“皇嫂,借步叙话。”
叶昭热吻却很快落在兰贵人粉颈上,兰贵人娇躯好似虾子般,弓起,又落下,但怎挣扎,却又哪里能挣脱叶昭掌握?
很快,锦绣旗袍被扯得散乱,胸口那尊贵无比凤羽扣被粗,bao拽落,雪白香肩、诱人锁骨
兰贵人呆,茫然看向叶昭。
叶昭却已经涎笑伸手,轻轻抓住她雪白滑腻小手,说道:“皇嫂,咱俩起歇吧。”本是故意做出色狼神态,可触手绵软滑腻,如脂如玉,心中不由荡。
“你走开!”兰贵人用力想从叶昭手中挣脱,又急又怒,尤其见叶昭色眯眯模样,更是忿怒,真将看作予取予夺任你泄欲阶下囚?
叶昭却翻身将她按在罗汉床上,强欲求欢。啪嗒,几上茶杯被只娟秀无比淡绿绣花鞋踢翻,挣扎中华丽裙裾和嫩绿衬裤扬起无边春意。
踩在茶几上俏丽绣花鞋用力蹬着,显然主人在奋力挣扎,绸裤裤脚,露出粉嫩玉腿和洁白罗袜。
兰贵人起身,进东耳房,叶昭忙跟进去。
东耳房乃是步步锦窗格,红檀木锦垫罗汉床,可卧可坐,与后世长沙发无异,但却古朴典雅。
隔着仕女图纱屏,又有矮几软墩,大理石茶几上,有几册书籍,这东耳房应该是兰贵人闲坐之所。
“想说什?”兰贵人坐上罗汉床,粉脸冷淡无比。
叶昭揉揉鼻子,道:“皇嫂,实在对不住,这阵子烦忧事太多,又去大西北转转,过几日,还要再去,亲征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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