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伸出手,揽住兰贵人香肩,兰贵人犹豫下,终于,还是慢慢靠在叶昭怀里。
包厢内静静,厅内笑声不时响起。
“不许转眼珠,又在琢磨怎跟捣乱是不是?”叶昭突然笑
叶昭轻轻叹口气,拉起兰贵人肤若凝脂玉手,说:“强迫你,你心里恨不?说真话。”
兰贵人默不作声,却也没将手挣脱。
叶昭又叹口气,说:“其实本来也不想,但你太聪明,太能干,就想啊,你变成女人就好,若早生十年,定然从咸丰手里将你抢过来。”
兰贵人听着叶昭话,本来俏目若有所思,听到后来,就不由得眼里闪过丝讥诮,说道:“早生十年?你知道是谁?”显然叶昭花言巧语,从来没真正打动过她。
叶昭拉着她手,正色道:“就是知道。”
隔着包厢深红纱幔,舞台更显华丽,叶昭突然问:“杏贞,你觉得是个怎样人?”
刚刚逢场作戏也好,怎都好,其实两人现今到底是个怎样关系,叶昭自己也不大清楚。
为什会与兰贵人发生第次关系?或许食色性也,时把持不住;又或许心底深处,早就想征服这个妖孽般女人,男人劣根性,征服女人,往往是从肉体开始;又或许,多少因为她恶名太多响亮,令人恨得牙根痒痒。也许,真只是为拉近两人关系,牺牲自己色相。
刚刚呢?当两人关系好像突然有坚冰,叶昭想到最快解决办法,就是以最亲密方式来破除坚冰,有第次,刚刚,也实在没什负罪感。
就算在前生,叶昭也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但却知道,自己与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时价值观、道德观,已经越来越是疏离。
见叶昭脸色诚恳,完全不似作伪,兰贵人呆呆。
叶昭又道:“知道你从小就能干,本事。当年岳丈获罪,要交赎罪银子,家里人都筹莫展,是不到十岁你,去亲戚朋友家借银子,为岳丈免牢狱之灾。这可不是听蓉儿说,是本就知道。个八九岁小豆芽儿,那时是何等心情呢?很怕吧?是不是?”
兰贵人深藏心底深处已经渐渐淡忘记忆慢慢涌上来,当年那个恐慌无助小女孩儿,是多希望能有坚实臂弯靠靠?在亲朋白眼和嘲讽中十两、百两伸手讨借,好似乞丐般。那天,她就明白,人只能靠自己!长大后,她要做个任何男人都不敢小觑女人。
叶昭轻轻握着她手,继续道:“现在你是不是也在怕?没有任何安全感,手里,只想握紧筹码与较量,其实,大可不必,现在你是女人,以后定会保护你。”叶昭这话真心诚意,不论怎说,男人都要有担当。
“安全感?”兰贵人喃喃说,随即就明白这个词含义。
坐在风情美貌祸国殃民古典贵妇身侧,想想刚刚亲密接触,叶昭却是极为坦然。
只是两人关系,真像看起来这般融洽?
看似完全屈服于自己*威下,甚至还主动献媚丽人,心中,又到底打什算盘?
所以,叶昭瞬不瞬盯着丽人粉脸,观察她表情细微变化,等待她回答。
兰贵人怔下,自是没想到叶昭会突然问她这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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