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去跟他要红花油,又道:“你也去睡吧,明儿早咱还得去办事,免得没精神。”
乌尔登忙应是,说:“奴才还有刻钟,这就去睡。”
叶昭知道大内侍卫轮流守夜,自己说也没用,遂回身进屋。
红花油乃是中医们用草药提炼药水,医治跌打损伤,还申请专利,乌尔登等习武之人多会随身携带。
锦帐中,古丽夏依尔目光极不友善,叶昭也不管她眼神里带刀子还是带剪子,伸手就抓过她手,在雪白皓腕红肿处涂红花油慢慢帮她揉捏。
谁要鄙视谁啊?”反正她又听不懂,倒是什话都能说,见她还是满脸不屑,伸手过去,就弹她个脑崩儿,笑道:“你要在中原,非抓你坐牢不可,你以为女人就没有强,bao罪?”
古丽夏依尔被弹得脑门生疼,眼里怒火更盛,就好像被激怒美丽豹子。
叶昭却是伸手帮她将帽子戴好,回身也躺在床上,说:“等有力气,你就自己走。”
过会儿,古丽夏依尔突然伸出双手抓住叶昭只胳膊,就想用错骨法将叶昭胳膊卸掉,叶昭胳膊剧痛,眼见她竟是要将自己胳膊扭成个怪异角度,若真被得逞,关节肯定脱臼,忙用力挣,双手奋力抓住古丽夏依尔手腕,两人扭、拧、厮打,几分钟后,还是叶昭将她制住,把她双臂反扭在身后按在床上,古丽夏依尔用力屈膝想挣扎起身,叶昭索性就翻身上去,坐在她翘臀上,压着她不许她动弹。
又是好阵挣扎,要说开始叶昭心无杂念,只觉荒唐,满门心思都是将她制伏,可等到古丽夏依尔力气渐渐泄,挣扎也不再激烈,只是慢慢屈膝,那纤细而有力腰肢带动翘臀弓起,却又被坐在她身上叶昭慢慢压下去。古丽夏依尔挣扎次次幅度越来越慢,叶昭心跳却快,看着被自己反拧双臂香汗淋漓蛮族女,感受着弹力惊人翘臀带着自己慢慢升起来腾云感觉,叶昭可就有些气喘,禁欲有段时间,就算柳下惠这也受不啊?
古丽夏依尔怔怔,但还是恨恨看着叶昭。
给她双手手腕涂抹揉捏好会儿,叶昭笑道:“不痛吧?”见她还恨恨看着自己,叶昭无奈道:“你还有完没完?”伸手过去,从她脸上轻轻拂过,自是令她合上双眼,不然被她盯着,可真有种如芒在背感觉。
古丽夏依尔下意识闭眼睛,叶昭手从她细嫩无比脸蛋上掠过,手心更被高耸鼻梁蹭阵发痒,心下不由荡。
古丽夏依尔突然深深叹口气,说:“中原人,
终于,古丽夏依尔再次瘫软在床上,脸埋入被中剧烈喘息。
叶昭忙从她身上下来,放开她手,却见她手腕越发红,叶昭这个无奈啊。
也不敢躺下去,就坐在她身侧,说道:“你再这样喊人接你回去,看是谁丢脸!”说是这说,但自不能真这干,就算柯尔克孜部落不似中原礼教大防,可这终究不是什好事。
古丽夏依尔喘息好阵,猛地翻过身,恨恨看着叶昭,说道:“要杀你!用你脑袋给当马镫!”
叶昭自听不懂,见她气愤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又见她红肿手腕,想想,跳下床,来到帐外,乌尔登站得笔直,深红军官制服,黑亮马靴,威风凛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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