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嗯声,知道礼拜寺便是清真寺,说道:“原来内城镶白旗大豆腐巷清真寺是吧?”
回到京城,第二日天近晌午,叶昭便遣派认识阿法芙侍卫副总管乌尔登前去礼拜寺接阿法芙。
而想来阿法芙见自己被接来家寺庙定然大为惊奇,在禅房见到叶昭,明亮眼眸里诧异之色遮掩不住。
这里是贤良寺,也在原镶白旗城区,本为康熙十三子允祥王府,允祥死后,尊其遗愿舍宅为寺,因其临近皇城,前朝许多外省官吏进京述职多居于此。
叶昭布施100银元,争得清幽禅房用斋菜招待朋友机会。
说起外蒙准备动工之铁路,叶昭对哲布尊丹巴道:“世间工具利器,也算赐给凡人大自在。”
哲布尊丹巴轻轻叹气,说道:“皇上,与俄国起刀兵,外蒙四部首当其冲。”
叶昭道:“上师悲天悯人,不过朕答应你,断不会令俄人在境内逞凶。争来西伯利亚,也是长治久安之计,若不然,罗刹人贼心不死,早晚祸延后世。”
哲布尊丹巴合十,“皇上说是。”
见白大阿訇直欲言又止,叶昭就笑道:“国师何事如此难以启齿?早跟你们说过,万事皆可与讨教,这耳朵,可不是就能装舒心话。”
晓,便是枢密院其余成员也不得而知。
叶昭沉吟着,又道:“旁倒没什,你们各个行事条理分明,不需在旁絮叨。”(几人忙连说不敢),叶昭看眼红娘,道:“就怕俄人起衅,到时只管跟它打便是。”这话也是说给其余几位辅臣听。
红娘微微颔首,说:“看俄国人,在等铁路呢,等他们将铁路修到新西伯利亚城,定然会跟咱们开战,那铁路,怎也得再修两年,所以,时倒也无虞。”
叶昭点头,说:“不能叫它逞心如意,等回来再计较。”挥挥手,几位大臣忙即告退。
……
见阿法芙进禅房,叶昭笑道:“好久不见,
白大阿訇抚胸道:“皇上恕罪,不孝孙儿阿法芙到京师,言道有件东西带给皇上,老朽这孙儿荒唐紧,皇上可不必理会,若不是她逼在真主前立誓,本就不敢烦扰圣驾。”
阿法芙?叶昭呆呆,眼前浮现出位清美脱俗雪衣穆斯林少女,白纱遮面,只露出双比天上星星还要明亮眼睛。
“来北京?”叶昭旋即知道自己有些失态,在这些人眼里,自己是稍露异色,他们就不知道联想到哪里去。
“明日叫她来宫里……算,”叶昭摆摆手,说道:“她现居何址?叫人接她就是。”
白阿訇躬身道:“是,阿法芙在礼拜寺借住。”
年前枢密院会议,按两年之规,白大阿訇和哲布尊丹巴活佛也分别从新疆和外蒙赶来。
其余宗教领袖,达赖和班禅是五年之规,章嘉活佛现在拉萨学法,等法轮大成,他便会回北京,内蒙古黄教活佛,向常伴君侧。
此次枢密院会议与往年般,传阅帝国各项经济指标报表,叶昭再次重申对西伯利亚领土诉求,令各枢密院成员都有个与俄国全面开战心理准备。
第二日,叶昭又领统众枢密院大学士乘火车前往天津,登阅摄政王号。
回京火车上,叶昭特意令白大阿訇与哲布尊丹巴坐于自己身侧,询问新疆和外蒙宗教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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