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女权运动还是欧洲女性受到中国思想变化鼓舞,在那遥远神秘东方帝国,女子衣着越来越缤纷靓丽,原本服饰甚至服饰颜色最等级森严帝国,现今反而成衣帽鞋袜最自由国度。
现代口红同样发源于中国,不过现今中国还是“含香口脂”卖好,就是加入现代元素但保持传统那种纸制口红。而平民化管状口红,在中国最先出现但受到冷遇,反而在欧洲流行起来。
其实传统并不是那容易转变,西方新闻记者在中国,见到无非是沿海大城市变化,但帝国内陆大部分地区,思想观念转变是很缓慢,甚至遭遇壁垒,比如前不久湖北议政院部分乡绅,就提出禁止妇女团体聚会法案,这些妇女团体大多数提倡“放足、自强”等等主张。显然,顽固乡绅们也学会利用越来越宽松政治氛围来表述他们观点,当然,法案最后没能获得多数通过。
叶昭倒是觉得,没有谁倒退谁开明说,能有这种对抗,本身才是种进步。
“不要放钱,骗人,斯洛特先生想骗你们钱。”费舍尔太太比比划划对叶昭说。
第二天,邹凯之与谢尔曼展开正式会谈之时,叶昭则正和美咲在芳草地旅馆院子里转悠呢,虽说上辈子在欧洲混不错,但这辈子是第次来到欧美国家,19世纪西方风情如何,叶昭也颇感兴趣。
纯欧洲风格小旅馆,虽然小,却是五脏俱全,锅炉房、洗衣房等等都有。
昨日内侍卫早将旅馆内雇员调查清楚,整个旅馆,经理位,又是旅馆主人,两名雇员,男女,男工人身兼锅炉工、守夜人以及修理杂活等等肩挑,女工人则身兼洗衣工、服务员等等,整个旅馆,就这三位雇员。
而锅炉工和洗衣工是夫妻,就住在锅炉房旁边小木屋里,小木屋窗户上,伸出炉子铁管烟囱,正冒着浓烟。
“主子,这就是圣诞树吧?”
早调查过,锅炉工夫妇是费舍尔先生和费舍尔太太,三年前和弟弟家来旧金山淘金,其家族有瑞典血统,费舍尔先生没有子女,他弟弟小费舍尔倒是有个女儿,曾经在纽约女子医科大学学习。
美国十年前就有第位女医生和全世界第家妇幼医院,五年前,纽约女子医科大学成立。
中国则后来
院内有棵装饰成圣诞树松树,确实装饰挺漂亮,实则圣诞节都过去三四个月,不知道为什会有棵圣诞树,而且看样子,刚刚装饰没多久。
接着,叶昭就看到圣诞树下摆着个毡帽,里面有几枚硬币,毡帽前有中文写小纸牌,“祝福树”。
投币换祝福?叶昭哑然失笑,这是骗中国人钱?美国佬,做起生意来,永远这*猾。
从木屋里走出位美国少妇,四十岁上下,金发碧眼,风韵犹存,穿着简易风格欧式长裙。劳动阶层裙子,花边等等款式已经越来越简单,有后世连衣裙雏形,而且听说前不久,欧美又次爆发女权运动,要求取得女性穿长裤权利,尤其是法国,因为法国是以法律形式禁止女子穿长裤出门,其余国家,多是舆论或是就业机构规定。
女性运动者们,涂上口红,将其视为妇女解放象征,因为以前口红多被视为是妓女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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