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阿巧急忙领命,匆匆而去。
贾氏心更是跳,坐在这里,不知不觉就好像自己也高人等。总兵官啊,以前自己做梦都希望夫君能在荣休前跻身其中,如此自己也可得皇室诰命,光耀门楣。可在万岁爷眼里,实在和草民蝼蚁有何区别?
见天色已晚,贾氏虽然颇有些不舍,还是起身告辞,古丽夏依尔送她出院门,又叮嘱她多来跟自己唠嗑,贾氏自是满心欢喜答应。
……
几日后,当京城来监察部调查团正式接手调查已经被软禁范耿吉、王自忠等案时,京师皇家军事委员会、政务院联合下文,在诸边塞移民城市裁撤总兵职,设政务官,归各域办事大臣总理,兵户体系维系不变。
叶昭自不会盯着臣下妻妾打量,是以没注意她神情,古丽夏依尔性子虽粗疏,可却聪慧很,见状就说道:“姐姐,你是不是知道什?”
开始被皇妃喊姐姐,可把贾氏镇三魂出窍七魄升天,但古丽夏依尔却不管这些,任她推辞还是姐姐姐姐喊,每次被她喊姐姐,贾氏全身小骨头就有些酥。
叶昭看向贾氏,说:“你有话说?”
贾氏低着头,小声道:“是,万岁爷可是说天湖城范总兵妾侍王氏?如果是说她,贱妾倒知道些。”
“哦?说来听听。”叶昭目光炯炯,贾氏更不敢抬头。
实则便是将各总兵官削去军职,少这道护身符,土皇帝色彩便少许多,当然,诸边移民城市有其特殊性,相对而言,政务官权力集中是免不。
王自忠被软禁中,叶昭也没有去看他,韩翊海和张金昌则乘火车离开天湖城,叶昭请他们带上自己研究结果,又说过几日便回,对他这个客座教授,韩翊海也点没辙,走得时候更是唉声叹气。此次来天湖城,王自忠摊上极重官司,他自然“带队无方”,回去只怕会被校方责难。现今校方也已经派代表来解协调王自忠案,又发电报令韩翊海速归。就算韩翊海留下,除叹息,也实在束手无策。
叶昭自然不会走,现今天湖城几乎成他前沿指挥部,范耿吉案他已经不用费心
“她本来是有丈夫,夫妻俩来自贵州,可路途上丈夫病死,到天湖城后,她便嫁于范总兵为妾,排第五,范总兵……”说到这儿就顿住。
郑阿巧道:“杜夫人,你知道什只管说,范耿吉事儿,万岁爷心里有数。”
“是,是。”贾氏头垂更低,脸更红,虽说现今也参加些宴会,但和陌生男子说话终究还是害羞,更莫说斜对面更有位仅仅瞥到他龙气,便令人心怦怦乱跳圣主。她小声说道:“有次范总兵宴请家夫君,便认识五夫人,五夫人偷偷跟说,叫帮她离开范总兵,说她恨死范总兵,她相公也是范总兵害死,总是胡言乱语说许多,当时以为她说酒话,加之这些事个妇道人家哪里懂?可现下,贱妾再回头思量,五夫人死……”声音越来越低,后面简直细若蚊鸣。
但大体意思叶昭自然听得明白,微微蹙眉,若此事当真,竟然其中还有害死家长霸占良家妇女滔天罪行?
想想,叶昭道:“也不必等,你现在就去将范耿吉解职,案子要监察们来查,倒要看看能查出什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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