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出口,再听叶昭此话,小翠和富察氏如坠冰窟,主仆俩可都坐实罪名。
小翠突然跪着爬行几步,哭着磕头道:“万岁爷,小翠说句句属实,万岁爷不信,可传唤当班侍卫老爷,奴婢本想去送茶,并不是故意偷听,可被侍卫老爷挡回来,奴婢耳朵尖,正好听到差官说起大少爷事,万岁爷,贱婢死不足惜,可,可家小姐是清白呀!”
叶昭静静看着她,小翠低下头,再不敢说话,房内,空气好似凝固般,只有两个女人轻轻啜泣声。
“好,都起来吧。”叶昭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好像疑心病越来越重,或许,因为如富察答应、秦答应等新贵都是官宦人家出身,而如果出现后宫和外戚勾结情况,实在祸患不小,这也使得自己对她们干政苗头极为敏感。
实则只要现今变革之路走得通,外戚问题也就实在不是什问题。
丹薄纱隔扇进卧房,宽大红漆贵妃床,罩着大红销金撒花帐子,旁侧梳妆台前,富察氏背对叶昭而坐,贴身雪白轻纱睡衣睡裤,给人种性感迷人媚力,蕾丝花边裤脚轻轻勒住柔美足踝,雪白蕾丝掩盖着雪白小脚和湖蓝色缎子高跟拖鞋,微微翘起脚弓弧度和脚趾纤秀令人难以想象,脚指甲修剪很整齐,涂上粉色指甲油,柔嫩平滑,纤细小巧,令人禁不住热血阵翻腾。
富察氏怔怔出神看着梳妆台玻璃镜,好似没注意小翠请安动静,玻璃镜中映入叶昭威仪面庞,富察氏好似也全没在意,直到叶昭手搭上她香肩,问道:“想什呢?”富察氏才猛地惊觉,突然见到玻璃镜中叶昭,她香躯剧烈颤,好似被蝎子蛰般腾地起身,又慌乱福下来,惶声道:“嫔妾无礼。”
叶昭怔怔,隔着轻纱,面前丽人香肩柔滑无比,手轻轻碰触,便如酥般,只是却没想到富察氏反应这般大,眼前情形,令叶昭突然想起与金凤刚刚相识之时,那时金风,也是这样怕自己。
叶昭胸口突然有些闷,慢慢坐到茶几旁软墩上,小翠静悄悄上茶,见眼前情形,又蹑手蹑脚退出去。
“皇上,嫔妾死罪,可,可哥哥是无辜……”富察氏突然连连磕头,卸满头珠翠她青丝飘散,洒落猩红地毯上,别样凄美。
阅人无数,叶
叶昭怔怔,眉头渐渐蹙起,说道:“你听到说话?”
丽人伏地不起,红色地毯,富察氏散乱美髻宛如血海中凋零花朵,凄凄惨惨中又有难言柔媚,雪白轻纱中,圆鼓鼓美臀若隐若现,翘起绝妙弧线,直令人想流鼻血。
只是叶昭此刻突然对她升起厌恶之情,又问句:“你听到说话?”
“当”声,茶盘落地,小翠脸色苍白出现在隔扇旁,她猛地跪倒,磕头如捣蒜,哭着道:“万岁爷,是奴才,是奴才罪该万死,偷听万岁爷说话,回来告诉家小姐,是奴才多嘴,不关家、不关家小姐事,万岁爷,您明鉴万里,拔奴才舌头,奴才,奴才恨死它!”说着话,她左右开弓,使劲掌自己嘴,很快脸蛋就多几道鲜红手印。
叶昭笑笑,说道:“你倒是护主心切啊!”此时富察氏却也正说:“不关小翠事,全是嫔妾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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