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草坡上,叶昭惬意伸个懒腰,昨晚睡倒颇为舒惬。
路走出庄园大门来到这草坡上,身后跟着几名便装蓝翎卫,都是贼精神小伙子,叶昭能喊上他们名字,很是令这些年轻人激动好久,甚至到现在胸脯还是急促起伏,难掩心中涟漪。
“咦”,翻过草坡,叶昭诧异看着草坡下画面,微微有些怔忪。
个黑人小男孩坐在石头上,满脸敬畏和惊恐,在他对面,蹲着条纤美背影,两根麻花辫甩呀甩,娇俏可人,却是拿着小男孩手正用棉签给他涂抹什,小男孩手脏兮兮,更有道血肉模糊伤口,有定疖,也有新伤,旧伤流脓,烂不像样子。
小男孩好像育些疼,却不敢挣扎反抗,眼里全是惊恐。
来,从来没漂洋过海过,更听说黑非洲“昆仑奴”数不胜数,珍奇异兽不胜枚举,便多问郑阿巧几句,郑阿巧就兴致勃勃要带她来,郑夫人虽马上打退堂鼓,却还是架不住郑阿巧劝说,无奈下只能随行。
郑阿巧自是猜叶昭喜好,表现出副喜欢带夫人见世面模样,却也无可厚非,只是却未免苦郑夫人,从新嘉坡启程不久,郑夫人就染病,舰队医疗船上医生又多是男子,所以好如娃就充当医生,为郑夫人诊治,后来与郑夫人熟络,便时常在起聊天,甚至后来住在起,这也是叶昭怜她人孤苦暗中授意,不然郑夫人天大胆子也不敢与皇妃同宿。
从新嘉坡到汉州镇,海路陆路,好如娃和郑夫人等几名女眷都没怎抛头露面,甚至叶昭都没见她几次。
说起来,好如娃干过卫生兵,并不是没见过世面,更不是忸忸怩怩人,想来是她在自己面前拘束吧?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厌烦她,这才不敢露面。
叶昭思及,不免心里叹口气。
听到叶昭声音,那条纤美身影回头,却是名美貌少女,双目犹似泓清水,俊秀而灵动,蒙族服饰,更有几分草原儿女神韵,正是好如娃。
“皇……文先生……”好如娃怔好半晌才想起见礼,这是第次同皇上微服,甚至是第次与皇上单独面对面相见,好如娃时手足无措,更不知道该如何行礼。
叶昭摆摆手,说:“好,在外面没那多礼数。”看着黑人小孩手,叶昭摇头道:“你这是给他治伤呢,不怕把人吓死啊,也不带个通译。”
好如娃低头看着秀美小靴子花纹,也不吭声。心里七上八下,委实不知如何是好,还在她很小时候,大皇帝就是威严公平正义化身,进宫见大皇帝面更是她儿时志向,大皇帝是她心目中神祗,是高高在上图腾,却从没想过会嫁给大皇帝当妃子。
这几年来,虽然在宫中
郑阿巧听叶昭问,忙回道:“是,幸亏皇妃娘娘妙手回春,拙荆有皇上和皇妃庇佑,才捡回条命。”
叶昭笑笑,没吱声,郑阿巧现今已经是京畿督军,二等伯爵,夫人自也是品诰命,但嘴上却仍是这般福禄寿,却也是时半会改不。
“路舟车劳顿,都去歇吧。”叶昭挥挥手,这路山长水远,自己可都有些累。
……
晨风送来几丝凉爽,远方朝阳在地平线上,火红火红染红半边天,好似随时都会跃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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