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德全这才不敢再说话。
叶昭翻阅几份报纸,突然抬头问道:“赛格努差还未回船?”
“是,奴才已经遣人去找。”回到船上后,万德全又恢复宫中称谓。
叶昭皱皱眉头,说:“再多派些人手去寻。”桑给巴尔治安状况尚可,但奴隶贩子们又岂有好相与?赛格努差也不是安分人,若被害死在此间,那自己还真对不起他。
万德全忙答应着退出。
此时在贸易市场中,赛格努差比叶昭还好奇,很快走不见踪影,他同叶昭关系日趋亲密,不过叶昭不怒自威,其手下对他又百般恭敬,相处时日久,赛格努差倒越发像叶昭跟班多些。
“老爷,到用膳时辰。”穿着青色长袍管家掏出怀表看眼,随即走上几步提醒叶昭,这位管家自然便是大太监万德全。
郑阿巧夫妇也已经同好如娃坐同条邮轮归国,现今叶昭身边最贴心倒是这位大太监。
叶昭微微颔首,虽然与赛格努差失散,但这座海滨之城极小,甚至苏丹宫殿就在海滩之畔,赛格努差若不是傻子,自己也能寻到回商船路。
“这层拔国没什好吃,老爷,要不要回船上开火?”万德全小心翼翼看着叶昭脸色,身为太监,辈子荣辱都在于这“看脸色”上。
个多时辰后,终于有赛格努差消息,却是被本地个奴隶贩子抓起来,据说是在奴隶市场与这个英国商人发生口角,他态度蛮横,英国人又哪里将个黑土著放在眼里,当下便拿人锁入奴隶房。
虽然有中国商人出面,英国奴隶贩子还是索取赎金,而且是五百英镑,要知道个健康壮年黑奴,价值也不过几十英镑。
傍晚商船上掌灯时分赛格努差被接回来,却是被毒打奄奄息,肋骨都断几根,叶昭叫随船医生好生为之诊治,出来时候脸色已有不豫。
从接触到交涉叶昭都没有出面,这也是情理之中,此时却不禁后悔,如果
桑给巴尔在宋朝“诸藩志”上便有记载,称为“层拔国”,不过现今帝国早已重新修订地理图志,海外诸国,多采用简明音译。由奴隶贸易得名桑给巴尔,在阿拉伯语中意思是“黑人海岸”,帝国便沿用其音译,不过些老臣,还是喜欢使用旧称。
叶昭也不喜欢本地食物,遂上船开火,为不引人注目,随行小舰队将会晚日抵达桑给巴尔,然后同启程回国,叶昭乘坐是艘稍具防护能力武装商船,不过所谓“稍具防护能力”自是与帝国主力军舰相比,若遇上海盗,商船应付起来也是绰绰有余。
下午时分,埃及帕夏特使到桑给巴尔,帕夏最后还是没有守诺,虽然特使带来帕夏转让股权声明,又有几名西方律师随行见证,而苏伊士运河股票也早就抵押在泰和行,但帕夏本人没出面,日后反悔理由也未必没有,叶昭不免微觉失望。
万德全是为数不多知道大皇帝此行目,可把他气得够呛,可不是嘛,大皇帝纡尊降贵来到此地,个小小埃及总督竟然不守诺言,简直是岂有此理。
在书房里,万德全便嘟嘟囔囔要给埃及番子些厉害,叶昭也只是笑置之,说道:“德全,那位帕夏先生可不知道是来桑给巴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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