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市长官邸回到宪兵总部,勤务兵泡清茶为两位官长醒酒,尧洵品着茶,突然问道:“林大人,没办法帮萨沙?”戈尔边科名亚历山德拉,萨沙为朋友之间叫法。
林履中心说太子殿下自幼生在深宫(他自然不知道太子十三岁之前是在民间学堂求学),大概极少碰到朋友求情,更不会有什朋友,想是怜悯戈尔边科,因为用餐时才知道,原来被扣押在西俄商人是他妻弟,刚刚他妻子也哭哭啼啼进来,被他训斥出去。
“这样吧太子殿下,给内务局人挂个电话,看他们有没有什办法。”林履中自然是打电话回新西伯利亚内务局,在彼尔姆这样大城市,虽然定有内务部门办事处,但却不是他职权所能解范畴。
尧洵道:“要不要寻丁姑姑帮忙?”尧洵所说丁姑姑便是当年飞虎营统领,历任后来皇家重
听着戈尔边科大吐苦水,林履中和尧洵对望眼,都没吱声。
原来,和戈尔边科颇有交情名叫做拉祖莫夫东俄商人,从新西伯利亚购得两火车皮中国商品,有纺织品、农业器具、罐头食品、茶糖、药品等等,准备贩卖去西俄,谁知道原本打点好西俄海关*员刚刚被撤换,新任西俄彼尔姆海关总监贪得无厌,竟然索要商品价值三成为酬劳,拉祖莫夫自然拒绝,西俄*员遂将拉祖莫夫货物全部扣留,更将拉祖莫夫逮捕。
戈尔边科叹着气道:“货物可以不要,朋友可以申请破产,可是现在实在为他安危担心,想,也只有两位佐领阁下才能帮这位朋友忙。”
听戈尔边科意思,竟然是希望中国宪兵进入彼尔姆西俄人控制区救人,换做以前,若是那霹雳性格军官,说不定就真答应他,可现在帝国陆军、海军、安全部队等等各战斗序列却都在普及深化国境教育。
直以来,因为古老帝国统治边境多为各族混居之地,是以并没有什严格意义上国境线概念,这也是当年俄罗斯舰队在黑龙江内行驶,前清军队却在岸边看热闹原因,而帝国与周边各国勘界后,便开始进行国境之教育,国境线内草木,异族都不可侵犯,而国境线外,便是道看不到天堑,擅自越境边防部队,指挥官要承担相干责任,严重者,更会被送上军事法庭。
林履中看眼尧洵,遂对戈尔边科道:“市长阁下,不是等不想帮忙,但您知道,们无权进入俄国人控制西部城区,若不然丢官事小,引发两国战争,那后果多严重,您也知道,这件事,们实在爱莫能助。”
戈尔边科深深叹口气,道:“知道,也是没办法。”
林履中又看尧洵眼,刚刚来到彼尔姆,便遇到东俄权贵请求帮助,而且若不是没办法,戈尔边科也不会冒昧提出请求,这事实在令人为难。
说实话,若是太子殿下下令,带兵越境自然没有禁忌,他也早想教训教训西俄人,但他可不敢这般把太子放火上烤,若上峰追查,不但损坏太子殿下声誉,他作为指挥官,更是罪加等。
戈尔边科摇摇头道:“不说,叫仆人准备上好酒菜,请两位跟来。”他也是抱着万希望而已,死马当活马医,其实细想想,此事也绝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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